早上的事情，难道大哥也知道了？

虽是埋怨，可虞清清对于这个敏感的话题，却不敢回应。

虞筠曜看到她生气了，自知理亏，叹了口气，走了过来，拿着纸巾帮她擦起了桌子。

堂堂虞氏集团的大总裁，也就只有在虞清清的面前肯放下身段了。

“清清，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他才不管什么，当然是答案重要了。

虞清清白了他一眼：“大哥，你怎么对这个问题这么好奇？还是说…你太久没有过女人，所以那方面已经不行了？”

后面的半句话，虞清清一字一句的咬着牙说着，声音在这个办公室里响了起来。

正巧这时候，秘书抱着文件冲了进来：“总经理，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虞清清最后那句话正好落进了她的耳中。

小秘书发誓，她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只是无心听到的，真的…是真的。

虞筠曜浑身冰冷的盯着她，小秘书连忙放下了文件，吓得跑了出去，口中不停的嚷嚷着：“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不行？他什么时候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