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年老,步履蹒跚,每次来聚,兄弟姐妹几个都是自己出钱,轮流的去饭店吃饭。不让父母在家里操劳,父亲已经七十多岁,老人家为了儿女操持了一生,最后到了晚年,自然该让了们享享清福了。
第二天,我接到老公的电话,他说长春的房子该去办理过户了,让我去一次长春。我听了,就告诉婆婆他们接送一下孩子,自己去了长春。
到了长春,老公说,我们是外地户口,在长春买房需要我们两个在长春的工作单位,还有交社保的资料。
这些我都没有,于是我说,“这些我没有啊,要不就不办了吧,反正房子是赠予的,住着去吧,什么时候想办了,再说。”
他说,“可是要是有什么事也不方便,我可以申请我在这里工作一年的证明,还有社会保险的资料,可以用我个人的名义办理。”
我一听也可以,既然是夫妻,他办我办都一样,再说,他在长春工作,以后孩子大了,我可能也会过来,这样也好。于是就点头同意了,到了办理时,问我是否符合条件,我说不符合,又问我同意把这套房产给他个人吗?我说同意。就这样,房子就以他个人的名义在长春办理了房照。
我和他回了一次家,好久没有见面,自然我想亲热一下。可是老公却以身体太累为理由,拒绝了我,我心里有些不痛快,见房子收拾得还算干净,就问他怎么有时间收拾屋子,他说请的钟点工。我点头,又坐了一会,他去做饭,我就自己在屋子里转了起来,见卫生间里有女用的洗面奶,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他自己买的,用了好久了,当时不会买,服务员给他拿了这个,他就用了。也没看是男用还是女用。
我没多想,吃过了饭就回四平了。第二天,我开卦,何萍又来我这里,我和她提起了这件事。她像看傻子一样的看我,“萌姐,你如此的聪明,怎么办了糊涂的事了。”
我心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什么事做错了,就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这样不是把长春那套房子给了他吗?”我说,“我们是夫妻,有必要分得那么清吗?”
何萍拍着我的肩,“你有没有想过,那套房子不是你们共同财产买的,是人家赠予的,也就是说如果写他的名,就没有你的份。”
我一下子无语了,这可能是真的。“萌姐啊,我如果没说错,你老公现在百分之九十有想和你离婚的想法了。”
“不至于吧,我……”我想说我们生活了多少年,感情有多么深的话,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说不出来了,只觉得心里有一团火,燃烧了起来,燃得我的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我想起他拒绝和我亲热时冷冰冰的表情,我们差不多有半年没有性生活了,他怎么可能因为累,见到我却一点都不想呢!
“还不至于,我就告诉你萌姐,男人变心一个最大的变化就是不想和你上床,你想想,喜欢你的人,不管怎样分别了那么久,都会开心高兴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回家抱着自己的老婆亲热一下。可是你想想,他对你的态度。萌姐啊,你别傻了,洗面奶,可能吗?再傻的服务员,看到男人买也得问问是你用还是女人用吧,你怎么想的,还相信他?”何萍继续火上浇油。我的头要炸裂开了一样,直感到天旋地转。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为什么,为什么,我哪里不好,我为了这个家,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的白眼和责难,我累了一身的病,我为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的泪水瞬间从眼中流出,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何萍吓了一跳,忙坐过来安慰我,“得了,得了,别哭啊,不一定有事的,还可能是我瞎猜的,姐夫还是很老实的人呢。”
我用双手捂住脸,突然间感到万分的委屈,似乎天地万物都化为乌有。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谁也帮不了我。以前的种种情景出现在脑海中,五味杂沉,我越哭越伤心,越哭越止不住,何萍急得大叫,“求你了,是我说错话了,好不好,我现在就给姐夫打电话,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我摇着头,“不用了,我等着,看看他什么时候会和我提离婚,如果他有了别人,他越着急我越不急。看他怎么办?”
“对了啊,你看你哭得我都冒汗了,别哭,事情现在反而好处理了,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啊,你也不用和他客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何萍给我拿了一大包纸巾,帮我擦着脸上的泪水。我想了想,上了一柱香,磕了三个头,问道,“老仙家,我想知道我老公到底有没有情人,事情有多久了?还有这办房照的事,是不是一个陷阱,一个圈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