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暗想,五六年,这暗合了郑家村拔掉人参引来灵泉和疾病的时间。不知是巧合还是有着必然的联系。也难怪你们拜净空菩萨不灵,他老人家自身难保还怎么保你们呢。
“你们家的人很恨皇家的人,你也是一样么。也许你的弟弟并不知道跟他混在一起的是皇子和王爷,公主呢。”雨薇看着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的年轻人说;
“我的爷爷当然很恨,他有他恨的理由。我们这一辈的兄弟们就差了很多,毕竟爷爷恨的老皇帝已经死了。我们还要在这大铭朝生存下去,无论什么时代,老百姓的生存要放在第一位。
这八百里南坪山,已经不能再让我们这些子孙生存下去。那么固守着恨和固守着这贫瘠的南坪山还有什么意义呢。我出来就是代表我们这一辈的兄弟们去找两个弟弟。不巧碰到暗中保护他们俩的人说已经回来了。追到这儿就看见你们在玩这不祥的白花。”年青人嘴皮子很是遛地说道;
“你见到弟弟怎么办呢,不听爷爷的话是不孝;带着山中百姓继续受苦是不仁;把弟弟扔在外面是不义。你们兄弟们有什么万全之策么。”雨薇直接问向问题的中心。
“目前还没有,只是想跟弟弟们接触上看看他俩的意思。然后再做定论。”绿袍年青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你的弟弟有了解决贫困的办法,同时又违背了你们爷爷的意愿怎么办呢。”雨薇继续逼问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位小姐,这句话太精辟了。这就是我们目前处境的真实写照。
爷爷恨了这么多年。如果我们子子孙孙继续这样恨下去。这需要强大的后盾。现在,我们没有了恨的资本。我们不能把这些山民一起做陪葬。这不仁之事罪孽深重。”绿袍年青人眼里闪着真挚的光环说。
雨薇想,这个年轻人不错,和姜维烈一样的善良。看来这姜家的家风不错,倒是可以把柔嘉许给姜维烈。是个良人。啊呀,扯远了,还是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怎么能消除老人家的恨呢,这个事情有点难度。这样的事情,自己也会恨一辈子的。还是先让他们兄弟见一面再说吧。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个故事,你跟着我们走,我们知道你的弟弟在哪儿。”
雨薇说着把九朵大大的,如海碗碗口一样的银耳,宝贝地装进随身的口袋里。这个银耳和郑家村的那个简直没法比。如果说这个是爷爷,那个只能是孙子,而且还是个小孙子。可惜,杏儿不在这儿,一定会乐得疯了。
看来还是这个青冈木最适合养银耳,真是天助我也。这南坪山居然有这么得天独厚的条件。看来那个李振祖也是不走运,如果这个时候来攻打南坪山岂不是事半功倍。
四人上马带着姜维纹回到客栈。叫出姜维烈和林逸咏让他们兄弟相见。自己找到凌风和九王爷,祥祥细细说了路遇姜维纹和南坪山的现在的情况。
“看来南坪山的情况很是严峻,这么大的事情我们居然不知道,李振祖也不知道,和该天佑姜林两家。难怪林逸咏和姜维烈那么上心杏儿的宝贝。目前最难解的是姜山峰的心结。‘‘九王爷左手击着右手说道;
“这个问题还需从他们兄弟内部攻破。以利益诱之,把第三代的小哥们的眼睛和胃都抓住。小姑姑,我们中午做一桌那些大虾和银耳,木耳,桔梗的菜出来。然后确定在商场内给他们最好位置的柜台。”凌风有理有据的说道;
“好,就这么办。凌风这个方法不错,一会儿我们就把我们此行的目的和他们兄弟摊牌。我告诉你们俩个,今儿有口福了。那个龙虾超好吃的。保管你们没吃过。”
雨薇毫不掩饰自己的吃货本像。想想那油焖大虾,香辣虾,红烧龙虾都要流口水了。虽然季节好像不太对。特殊环境下只有将就不能讲究滴。
门外传来有节律的拍门声。凌风走过去打开门,只见姜维烈,林逸咏和姜维纹三人站在门外。局促不安的手脚不自然。表情有点尴尬。
“维烈,逸咏进来,还像以前一样。我把话说明白,我是金雨薇,平康公主;这位是我王兄,九王爷金震岳;那位是二皇子金凌风;我们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为了出行方便。
现在你派人把你们这一辈的兄弟们请过来。还要带一些你哥哥说的那个河里的大虾。我给你们来一桌子你们南坪山的特产宴席。你们的南坪山真是有好多的宝贝。杏儿看见要嫉妒啦。“雨薇看着紧张的兄弟三人,故意放松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