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进来问是否传饭,雨薇说可以了。两人来到桌子边做好,上好了饭菜之后,雨薇让江南她们自己下去吃饭。实在不习惯我吃着你们看着的事儿。
吃过了饭,天色微黑。大家一起坐在待客厅里闲话,雨薇问到;“雪月,你都会些什么功夫,跟谁学的。”
枫华立马来了精神,接口到;“是啊,会什么,告诉我们。”
雪月说到;“也不会什么,从小跟父母学的,听父亲说,他的师傅很是厉害,可惜父亲当年只学了师傅的四成功夫就下山了。去年有个同门师叔来我家说,师爷后来收了个关门弟子煞是厉害。天下少有的练武奇才。今年才二十二岁岁就把师爷的功夫学了九成,现在随着师爷在江湖历练。师叔说了,明说是历练,实际是师爷在到处显摆徒弟能耐。过年前后也许会来京城。那时我就能亲眼目睹一代宗师和天才少侠的风采了。”
“我也想见见这样的人物,我还没见过大师呢。公主我们到时候去雪月家里看看吧。”枫华满是星星眼的说到。
“好啊,我也想去。真的有那么厉害啊。必须得去。雪月别忘了叫我们。”雨薇也很兴奋的说到;
“雪月,别光说话,现在就开始教我们练功,我跟你们说啊,雪月可是跟我一个屋子睡,谁也不许抢啊。雪月听到没,不许跟别人走啊。”枫华霸道地说到;
众人不理耍横的枫华,围着雪月,雪月站在中间说到;“我也没教过人啊,只知道刚开始挺难挨的,爹爹还动手打过我和哥哥姐姐们呢。公主,你们,你们能吃苦么。”
雨薇拉着雪月的手说到;“哪有练功不挨打的,我们认你做师傅就当然要听你的了,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着给张婉儿递了一个眼神,张婉儿笑着说到;“我先表个态啊,我一定会听师傅的话,在练功的时候,场内没有太妃也没有公主,只有师傅和弟子。秋雨,你们四个能做到么?做不到就放弃,不要跟着我们一起练了。”
秋雨四人忙说到;“我们想好好跟着师傅锻炼身体,求师傅带着我们吧。我们一定听师傅的话。”
江南和烟雨也说到;“雪月师傅,我们一定卖力气学的,不求欺负谁,只求不挨枫华的欺负。你可不能背后给枫华开小灶啊。”
枫华得意忘形的一抬小脸;“哼,有能耐就揍人,没有能耐就挨揍。有的人啊就是不打不乖。公主对吧。”
“是的,枫华说得对。拳头硬才是硬道理,实力决定一切。今天,我们的基础都是一样。功夫最是讲理也最是公平。除非天才。谁下的苦功多,谁下的时间多。谁的实力就强。怕苦怕累不下力气练的就要挨打。”雨薇力挺枫华。
枫华美的小脸蛋抬的更高。像只高傲的小公鸡一样。众人都仿佛看见了自己挨枫华拳头的未来。
“好了,要想不挨揍。从明天开始,早晨卯时起床,吃饭。卯时中(六点)到辰时中(八点)练功,然后休息一下等柔嘉来学医。下午交流学习经验。自己练习。现在睡觉休息。”雨薇说到;
张婉儿带着秋雨等人走了。江南值夜,枫华兴高采烈地拉着雪月回屋去了。
雨薇回到卧室栓好门,进入空间查看了自己种的菜,只一天时间已经长出来牙了,真够快的,太逆天了。用喝水的茶壶浇了灵泉水。话说姐这样用灵泉水是不是有点浪费呢?
洗好澡之后继续在小木屋里写记忆中的农业科技知识。记忆是个怪东西,白天迫使自己忙忙碌碌,接受一些全新的知识,占据自己的全部精力和体力。它就不来欺负你。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一但触碰便不可收拾,金雨薇的记忆潮涌而来,势不可挡。如果失恋的痛苦需要三十三天平复。没有人说过失去三十四年的人生和父母得需要多少天才可以。泪水波涛汹涌,喷博而出。
小藤蔓在一旁看的直咧嘴。女人真的是水做的,怎么那么多。默默地在一旁看着没有停歇的势头。再不出手还没完没了(liao)了。当我是摆设啊,于是用小绿手一指,雨薇趴在桌子上面睡着了。
梦中的金雨薇看见爸爸妈妈拿着自己的相片在哭,一会又笑了,说着的话听得真真切切。‘‘菲菲啊,你看你命中得遇菩萨,有大机缘大造化,从来也没告诉我们,现在你重新换个身体那也还是我们的女儿。等着啊,等妈妈把你的后事处理好就去孤儿院接你回家,‘‘
‘‘女儿啊,重新来过一次我们不要你争强好胜去当什么大记者。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就好。你愿意做什么爸爸都支持你。就是不许再学车了。”爸爸还是一如既往的慈爱。
‘‘妈妈要每天接送你上学放学,陪你学舞蹈,练钢琴。我们明天就去买一架新钢琴。那架旧的你都好几年没碰了。‘‘妈妈的唠叨声如今觉得亲切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