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多事,她对苏媛,不会不怨。
看见他进来,众人把话题转了,赵芸关心地问他吃过午饭没有,墨晋修说吃了,她又起身去给他倒一杯水,温柔地说:
“喝杯水,看你嘴唇都干了。”
墨晋修食指摸过自己的唇,答道:
“我不渴。”
“亏你还是医生,谁说要渴了才喝水的,等你渴了再喝身体就已经缺水了,这些天天气干燥,要多喝水,你好几天没回家吃饭了,晚上回家,我让张妈给你补补。”
赵芸把一杯水硬塞到他手里,想着自己一会儿就要走,墨晋修眸底划过一丝歉意,仰头,把一杯水喝尽,才说:
“妈,晚上我回去吃不成饭,我有事,要出国一趟。”
“出国,你要去哪里?”
病g上的墨老爷子脸色不悦,墨晋修随便说了个理由。只顾着和墨老爷子说话,没有注意到,旁边,墨尚术和赵芸,交换了一个眼神。
****
m国
**组织的总部,在m国某座城市的一个半山腰。
这样的地形,着实让人想不到。
别说她惊讶,就是白狼,也惊讶,但和楚欢不同的是,他的惊讶没有表现出来,而楚欢那张小脸上,似乎藏不住多少心事。
这一路,楚欢,一直由白狼带着。昨天,当他一脸‘伤痕’的带着楚欢出现在他老大面前时,便表示了自己对楚欢的另一份目的。
他喜欢女人,他老大是知道的。听他说看上了楚欢,便顺水人情,答应了他,到时把楚欢送给他。
因此,楚欢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从半山的岩洞进去,里面,别有洞天。
当然不是什么世外桃源,这是一个犯.罪组织,它的不同,在于这座山,形同虚设,之所以说它形同虚设,是因为,‘山里面’,是一幢几十层的奢华大楼。
用金碧辉煌来形容,再恰当不过,楚欢难以想像,那些人,是怎么在这山里面建了一座这样的大楼的。
说大楼,其实不准确,不如说是地下之城。因为这最下面一层与郊区某一幢别墅的地下楼层,是相连相通的。
这些,是后来,楚欢才知道的。她庆幸的是,那些人没有蒙住她眼睛,可能因为白狼的关系,他们觉得她再也逃不掉,把她当成实验品的同时,更想把她变成自己人。
一个有超能力的人,对他们,自然是有用处的。
白狼的老大,代号,血豹!人如其名,狰狞吓人,左脸一道蜿蜒刀疤,据说,他无恶不做。
白狼是血豹的心腹,他对他,不仅信任,还有几分bt的兄弟情份,因为他的关系,他对楚欢,倒也不曾为难,还对楚欢说,他这个兄弟多么优秀,当他女人,是她的福气。
楚欢被安排和白狼共处一室。
血豹让白狼带楚欢回房间好好休息,说只要不让她逃跑,他对她做什么,都可以,若是能征服,更好。
当着血豹的面,楚欢被白狼猛的搂进怀里,他邪肆地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她小脸瞬间赤红如血,惹来一群人哈哈大笑。
“老大,那我就先带她回房,报她抓伤我脸的仇了。”
言下之意,他要带她回房,好好享受一番。
“哈哈,去吧,别忘了晚上给你设的庆功宴。”
血豹在**组织的地位很高,是几位核心人物中的一个,因为白狼抓到楚欢有功,晚上,特意给他设了庆功宴。
白狼拉着楚欢进房间,门都不关,便将她打横一抱,大步走向宽敞的大g,楚欢气愤 的拳打脚踢,外加破口大骂。
血豹等人站在门外看戏,直到房间里,白狼把楚欢压在g上,一边急切地亲吻她,一边去扯她的衣服,空气里‘哗’的一声布料撕烂的声音,他才满意地让人关上房门,离开!
“白狼,你混蛋,放开我!”
楚欢除了抓,咬,骂,其余的,都用不上。
她气红了眼,声音哽咽,心里,满满的惊恐。
直到外面没了脚步声,白狼才放开她,跳下g,大步走到门口,侧耳听了两秒门外没有动静,方才反锁上门。
抬手摸了摸被她抓伤的脖子,他好看的眉头紧紧蹙着,冰蓝的眸子里,有着不悦,死丫头,下手,一次比一次狠,看来,他得拔了她的利爪才行。
g上,楚欢泪水无声滑落,小脸上满是哀伤,他一跳下g,她便跟着坐了起来,慌乱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她身子,微微发颤,是被他吓的。
室内,气氛,有瞬间的沉寂。
白狼高大的身躯站在几步外,看着g上无声落泪的女子,心里那丝不悦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冲散,两道浓眉紧拧。
他知道,刚才,自己的行为吓到她了。
可是,他不得不为,血豹带着人在外面看着,他若是不把戏演真了,便会引来杀身之祸,这一点,之前,他没对她说,以为凭着她的聪明,是知道的。
但他不懂,就算楚欢知道,从他说看上自己的那一刻,就可能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但知道归知道,害怕,又是另一回事。
刚才,她很怕,除了怕,还觉得羞.辱。
她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子,虽然当初为了爸爸的公司嫁进墨家,不惜对墨晋修下药,但那个时候,墨晋修是她的合法丈夫。
实际上,她曾经和傅子锋交往了那么久,也没让傅子锋占过她什么便宜。
墨晋修是她第一个男人,当初她不知道他们的婚姻能维持多久,不确定,自己以后,会不会再嫁别的男人。
现在,她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她对墨晋修,不只是喜欢,而是爱。她爱上了他,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占据了她的全部。
她有爱的人,又怎么能允许别的男人羞辱自己,白狼对她做的,让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墨晋修,想到他,她更加难过,眼泪不知不觉便滑落了眼眶。
空气里都弥漫进了她的哀伤,她压抑了这么多天,现在泪水一落,便止不住,犹如剪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晶莹剔透。
“把眼泪擦擦。”
头顶上,一声叹息,白狼递给她一张纸巾,声音里渗着一丝郁闷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