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没睡多久就被自己的头发臭醒了,是真的很臭。进了洗手间一看,被自己脏兮兮的鸡窝头和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吓了一跳,像个妖怪!身上倒是换了干净的睡衣,里面也干干净净的,就是到处是伤,惨不忍睹。
她隔了一会儿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谁给她擦身体换衣服?
萧邦?
这一猜测让她倏然红了脸,一方面自我安慰应该是女佣或者护士,另一方面又偏向是他亲自动的手。
但她总不好意思直接当着人家的面问——喂!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我的身子是不是也被你看光光了?多羞涩!心里暂且当作是护士换的好了!
头发实在是臭得受不了,秦妤便洗了个澡,把这些天的晦气都洗掉。
泡了一个多小时,身上又酸又疼,但感觉非常地爽,身子暖洋洋的,整个人也跟着回过气来了,心里头没那么压抑。
洗完才发现没带衣服进来,他的浴袍又太大,便随便用毛巾在胸口裹了一圈出去。
房间里就她一个人,门也关上了,她懒得回浴室换,直接拿了他的衬衫往身上一套。正在系纽扣,萧邦突然推门进来,吓了秦妤一条,弯下腰七手八脚地捂住下面。
但这一弯腰,“上面”又从衬衫里跳了出来,呼之欲出的两团雪峰,不算大,但饱满又柔软。就那么一跳,波涛荡漾,差点没晃瞎萧爷的眼睛。
这些年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不胜数,但萧爷一向洁身自好,一点荤腥都不沾。爱情动作片什么的,看过一些,女性身体构造也了解。但近距离活灵活现地看到这样的一对柔软他眼前跳动,还是头一遭,震撼自然不小。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身子里的血,一下就全涌向了下.体的某一处,喉咙也跟着燥热。
但萧爷能忍,也能装,面上还是一张正经的扑克脸,半点儿波澜没有,所以秦妤以为他是真的什么都没看到,还暗暗松了口气。特别别扭地蜷着身子,拉着衬衫角,猫似地脸儿泛红,“你……你怎么进来了?”
萧邦不会说自己的高度和站的位置正好能将她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他就是特别一本正经、理所当然地站在那儿,别提多酷了。“洗完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