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乔慧心没少在亲近的人跟前唠叨如意的婚事,大家一听哪里不知道这事肯定是乔慧心没经过如意同意应承下的,如意现在是不得已只能将错拦到自己身上,乔慧心的脸上又红又青,记不清多少年她没这么在众人面前丢人了,昔日那种因为如意的父亲被人嘲笑的场景浮现在脑海里,让她立刻头脑充血。
“你今年都二十九了你不着急,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啊,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让别人说我苛待你,不关心你的终身大事吗。你怎么这么不省心啊,从小到大你说说看你有一次是顺着我心意来的吗?吉如意你到底要怎么样?我那里对不起你你说啊!”乔慧心说着眼圈就红了。
周围的人一看不仅都纷纷劝起来,跟乔慧心关系不错的就劝说如意。
无非是她这么做不对,老人也是为你好,而且女人就这几年,过去了在想找好的就晚了。
如意在一边沉默的看着,她不是当初那个叛逆的少女。
不管乔慧心的出发点是为了她,还是为了自己不被人说嘴,这件事情都是为了她好,她这时候甩袖而去只能是她的不对,不是一个心里成熟的人该做的。
“妈,你别生气了,这件事情是我不对,我辜负了你的好意,但我还是要说,你真的不用管我,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操心好吗!”
乔慧心见她态度已就坚决,便扭过头不再理她,如意也不尴尬,又坐了一会,才同一屋子长辈打了招呼独自离去。
她一走原本尴尬的气氛又活络起来,话题的主人公自然换成了如意。
这些年纪渐大闲下来的妇女聚在一起来编排一个人是有很多话题聊的。
比如猜测如意这样是不是因为受过什么打击,乔慧心自然摇头说从来没听说过如意有过男友,人家反驳说不定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也说不定。让她仔细想想如意从什么时候开始不正常的。
乔慧心想了又想,都觉得这个女儿历来古怪,在她眼里她一直就那个样子。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不正常的、
待到晚上睡觉前乔慧心忍不住朝文利国说了这件事,主要是不满意如意让她当众下不来台。
但没想到文利国闻言却叹息:“没想到这丫头这么长情!”
“什么意思?”乔慧心一下坐直了:“什么长情?你是说如意确实有过男朋友?那她现在是干什么,还真是被伤着了?为什么啊?”
此时乔慧心的那点愤怒都转移到了某个传说中的男友身上,她觉得自己女儿这么好,虽然性格难以捉摸了点,人又太倔强了点,有点不听话了点总体来说是很不错的,谁这么没眼光。
文利国打了哈欠道:“不清楚,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当时就问了她没说,也不一定就是为了那事,这孩子事业心强,不想考虑也不一定,你也别太逼孩子了。如意不是小语,她主意大着呢。有自己的想法,你快睡吧。”
乔慧心却揪着他不放:“你先给我说清楚啊,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你瞒着我干什么?怎么回事?”
文利国谈了一天生意此时累的要死,只能闭着眼睛敷衍道:“就好几年了,我都忘了具体什么时候了,等我想起来说啊”
结果第二天文馨语哭着回来,她就将这件事情忘了。
而如意这边因为场次的一通闹腾,总算换的了断针的平静,让她投入更多的心思去画画。
只是接过一通那个名义上奶奶打的电话,大体意思就是她的堂妹,吉怜星要来这里找工作一时没有住的地方,问能不能跟如意挤一段时间。
被如意毫不犹豫的的拒绝,气的对方再电话里大骂。
如意只握着电话冷笑,为了二十万就欠了断亲的协议,想在竟然想跟自己一起住。至此她总算知道了自己父亲和二叔的无赖习性怎么养成了的。
尽快如意已经坚决的一口回绝了,但吉怜星扛着大包小包东西来时还是赖在了如意的家门口。
让如意厌烦透顶,她的家里挂满了自己画的末世,根本就不想被陌生人看到。
但对方脸皮太厚,说的重了就哭哭啼啼的,让路过的邻居目光怪异。
最后如意无奈江对方安顿到了一家旅馆并且让吉怜星当着她的面告诉自己的父母,自己安顿好了,省得最后还来烦自己。
然后为了躲避吉怜星,如意一直攥在工作室里。等她终于受不了回家的时候,发现她家门上写满了大字,都是辱骂如意的,为此如意专门找了保安,指着监控里的吉怜星,说以后这人要在进来就拦阻,拦不住就投诉你。从此以后耳根才情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