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久经官场的陆爸爸怎么可能失算呢?如果今天没有任小朗那一手,估计陆溜溜拖着瓶子回家时,他也正好爽完了。惊慌匆忙的收拾完战场,李妈妈心疼的哄起了哭的鼻涕四流的小溜溜:“溜溜乖,溜溜不哭,溜溜怎么了,告诉妈妈好不好?”
陆爸爸恋女情节根深蒂固,顾不上还在勃起隐隐作疼的私处,也起身抱着女儿问道:“溜溜乖,溜溜不哭,告诉爸爸,谁欺负你了,爸爸抽他去。”
可怜巴巴的吸吸鼻子,“粑粑,对面的多多欺负我,他弹了我的脸。”还是打人听着比较爽,所以小溜溜毫不犹豫的一边稍稍红肿的包子脸贴到陆云的眼睛上,生怕陆爸爸看不清楚打人少用了劲。
陆爸爸放下溜溜,卷起了袖子,三步并两步的走出了家门,怒火重重:“任朗,你小子今天是欠抽吧,敢欺负老子的女儿,我要把你打得连你爹也认不出来。”
因为两家相距不远,陆爸爸又肝火甚旺加上欲求不满,所以音贝忒高。
远在书房的任记听到熟悉的震天吼,虎躯一震,心神一荡,撒腿跑人。
任朗要被打了!
不要以为他是去拦人了,他没有那么蠢!
不要以为他是去让儿子逃命了,他没有那么白痴!
不要以为他是去凑热闹的,他有那么好心么?
而是——
大开大门,摇手晃得那叫一个荡漾,笑容那叫一个销魂,姿势那叫一个邀请。
大礼迎接陆云进门后,还在后面一个劲的小手绢直挥,眼泪猛流:“欢迎啊,欢迎啊,老陆啊,你早该来的,你最好把他打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不然,不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的。”
当然,这个时候的王兰王妈妈回娘家没有在家,不然任记怎敢如此嚣张欺压儿子?
最后的最后,当然是陆云心满意足的离去还外加谢谢两字,任朗一脸轻松完好无损的送走陆云。期间过程剧情需要无限延后。
当然我们是要忽略任爸爸犹如树袋熊一哭二闹三不要脸的赖在陆爸爸身上声嘶力竭的质问:“你特么的,不是要打么,不是要打么,你玩老子呢……”
“……你别走啊,你是不是嫌棍子不够粗啊,你别走,我立马给你上皮鞭,啪啪啪那种一打一条血痕的,可爽了。”
“……哎呀,你别走啊。”
“……靠,是让你打我家小兔崽子的,你打我干嘛?”
任朗回头依旧一脸轻松看着面部肌肉僵硬的任爸爸,诡异气氛的笼罩在一声声清脆的电话铃声中打破。
现在是晚饭的点,是王妈妈按点查班的时间。
两父子同时瞄着古式座机,同时进攻,最后任小朗以0。1秒的微弱优势占领地盘。
“喂……妈妈啊……恩,还好还好。”
30几岁的任记以官场敏锐的嗅觉感到了一丝丝危险的气息。
“爸爸么……”果然。
“还好了……就是有些唯恐天下不乱了……哦,事情是这样的,今天我看见溜溜……”
任爸爸的腿有点发软了。
“……不是、不是,也没有太严重……就是爸爸扒着人不让走要用鞭子爱护我……不疼不疼……没,其实爸爸那么是对我的关心,我挺好的,就是屁股有点疼……”
任爸爸的腿在高频率的筛米了……
任朗添油加醋修饰了一番,终于满足的将话筒交给了任爸爸,“爸爸,妈妈找你说话,有—重—要—事—讲。”
于是乎——
“老婆……不是,不是……怎么可能……诶,老婆,老婆……”任爸爸一脸沮丧的挂上话筒。
任朗的心情更加舒畅了,一通到底,甩甩头想卧室走去,走了几步想是想到了什么,回眸一笑:“对了,爸爸,妈妈让我提醒你,她还要在外婆家多陪陪外婆,其他事情叫你自己看着办。”
独守空闺对于一个30几岁,火气正旺的花一般的男人是多大的一个打击,于是任爸爸愤慨了:“任朗,老子后悔当年扔的是胎盘不是你,后悔养的是你不是胎盘!”
任朗轻飘飘的扔一句:“即已售出,概不退货。”
任爸爸自焚了。
任朗轻松地小脸在沐浴摸到屁股上的耻辱的疤痕是瞬间阴暗了下来,分头里的热水也瞬间降了几度,“陆溜溜,局已布好,只等你上钩了。”
溜溜妹子,你感觉到了阴森森的诡异气氛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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