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眉头一凝,看着阳天。
阳天嘴角瞬间划出一丝淡笑,对暴龙道:“你们好好修养,我会再来看你们”。说完阳天起身。
“天哥,你就这么走了?”大花一根烟都抽到后屁股了,十分不舍,不舍阳天的香烟诱.惑。
“没烟了”。阳天淡淡地说了一句,走了出去。
“靠啊!天哥怎么像神一样,还知道我想啥?”阳天离开房间后,大花大声的嘟囔道。
暴龙不理大花,思绪全凝在阳天身上。他看得出来,阳天与以往不同了,已经不是那个之前的阳天,现在的他,好似有着太多的东西,不再是那个纯粹的学生。
阳天去了几个病房,看完那些因为他出手,而受伤的十兄弟后,走出医院。
走进电话亭,阳天给闫飞打去电话。
“喂”。闫飞粗着嗓子接起电话。
“我是阳天”。阳天声音略显沙哑,更多显了几分沧桑之意。
“天哥”。闫飞收起那吊儿郎当的口气。
“嗯,有时间嘛?”
“有啊!天哥你在哪?我去找你”。闫飞说着。
“区医院东凉亭”。
“好的,好的,我二十分钟之内到”。闫飞说着。
“嗯”。轻声嗯过一声,阳天挂断电话。
汪长河在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中,来回溜达着,心头万千凝重。他不知怎么向万青河交代,也不知田立业会怎么处理他,等了一上午的电话,手机和办公室的座机都没响过。
“妈的,谁给我个打个电话啊!”汪长河冷汗留了一地,暗叹自己倒霉,这尼玛两面不讨好,市长、书记都得罪了,能好才怪了。
徐晓曼坐早班的车,此时已经回到通江市,无事一身轻的她,回了家,现在的她只想好好地睡了觉,这一个多星期,她很累,直到今天阳天安全无恙的出来,她才能放下心的睡个好觉。
而就在这时,田立业又接到一个来自省城的电话,这个电话让他刚刚有所缓和的激动心,又膨胀起来,他知道,自己的好运真的来了。
中午时分,闫飞衣冠楚楚的去到阳天面前,看阳天的憔悴面容,原本的好心情有些失落,而阳天眉宇间的那股英气,又让他激昂起来。与阳天进了一间小饭店,点上了几瓶啤酒。
“天哥,我也没什么钱,您别嫌弃”。闫飞看着阳天说道。有点不好意思。
“呵呵,挺好”。阳天淡淡的一笑。
“哈哈,天哥不嫌弃就好,这顿为天哥洗尘,一定要喝几杯啊!”闫飞笑着豪气道。
阳天嘴角微微一撇,拿着酒杯先干了下去。
几瓶酒后,闫飞还是不过瘾,还要再要酒,被阳天阻止下来。
“本市有什么赌场,是你知道的嘛?”阳天看着闫飞,小声得问到。
闫飞眉头一立,赌场?天哥要去赌钱?
“天哥,你要去赌钱吗?”闫飞小声地问道。
“你有没有钱?”阳天看着闫飞问道。
“我兜里有五百”。闫飞如实说着,他本来是打算吃完饭后,再带阳天去洗个澡,把霉气都洗出来,这五百块也算他的全部家当。
“带我去赌场看看吧!”阳天淡淡地说道。
闫飞想说什么,话到嘴边也没说出口,他确实是知道一个地下赌场,但那里却是有标准的,想着阳天既然要去看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开门的几人和他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