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蕾,我们去买礼物吧!”阳天转过头,对花蕾温柔地道。
花蕾对阳天本是有些意见的,但碍于王童在场,一直就没有说。虽然那个吴蠢材挺可气的,但你也不好拐弯骂人家是狗嘛!可阳天刚刚阻止住那左右继续动手,让她对阳天的好感又重新回来。
花蕾点点头,阳天内心“嘿嘿”一笑,向前走去,靠近花蕾。
看着手中的金项链,心说着:看来要找个地方把这项链卖了,然后再给母亲买个礼物。
阳天知道,如果自己把这条项链送给其母当节日礼物的话,那么事情就大了,以自己母亲的性格,一定不会要的。何况刚刚自己还定义成了狗链子,如果送给自己的母亲,岂不是大逆不道了,那得遭雷劈的!
王童晃晃悠悠地跟着阳天,笨拙的他,倒动手里这点东西,就有如战场般的壮烈。
忙活了半天,王童才整理明白,将二百五十元揣进兜里,一手拿着招牌板凳,另一手转着那几叠厚厚的钞票。
王童快跑两步到阳天面前,将那厚厚的几叠钞票堆在阳天前面。
阳天微微一愣,一只大手瞬间移了过来,当那只邪恶的手掌刚要接触到王童手中的钞票时,阳天一掌就闪了出去,闪快至极,将一个企图抢劫的壮年推到两米外。
心中说着:老子说什么来,早知道你这么显摆会出事,再让你撰钱。
仅是半秒的时间,另一只大手又伸了过来,阳天刚要伸手,“轰”地一拳就砸了过去。王童手中的板凳摔在地上。
阳天看着王童,抢钱的第二个青年被王童这一拳砸飞出一米多外。
花蕾慌张地站在阳天身后。王童刚刚那一拳的实力让阳天意外,没改变体质之前的自己,有这速度,但却没有这力度。
王童看阳天的眼神变成了崇拜,阳天刚刚那一掌让他心中狂动,从小习武的他,对武术高人有着一种崇敬,而阳天那闪快至极的手法让他悸动敬佩。
两个企图抢劫的壮年此刻还哪有了身影,嘴角掺着血丝,撅着屁股,拔腿就消失在人群中。
“真没想到,原来您的武学造诣这么高”。王童由衷得敬佩道。一脸的兴奋。刚刚一时动了歪心,被收拾了的两青年,嘴角挂着血丝,惊慌着心灵,拔腿就向外跑去,这一个惯性不稳,做出了好几个狗吃屎的形状,痛苦的都要哭出来,眼眶都红了。
周围路人不断的鄙夷着,还有快嘴说道:“活该,还学人抢劫,知道蛋疼了吧!”
“没有”。阳天冷淡地一道。神情几许黯然。思绪不自觉的回到了那个曾经,那个只在他八岁时与他接触了三个月的父亲,他不知道父亲为什么要离开他和母亲,而又为什么十年都没有回来。那三个月他是那么的开心,觉得父爱是那么的温暖,教他习武、陪他玩耍,而现在,那只是一段他的痛,不愿提及的痛。
花蕾的角度正好捕捉到阳天黯然的这一幕,表情变得几许凝重,她发现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那就是阳天的功夫。
是因为什么?他的一身好功夫为什么会成了他不想说的秘密。
花蕾微微一扁嘴,看着阳天,阳天眼中闪过的那丝黯然竟让她心里也难受起来。
王童看阳天好似不想谈这个话题,不再说功夫的事,再道:“今天真是谢谢您了,这是您的钱”。
阳天看着王童,在王童的脸上仔细打量了一阵,那憨厚的脸上写满着质朴。
阳天摇头笑笑,不说城市,即使是在乡村中,像王童这样质朴的青年,恐怕也不多了。
“这是你的草鞋卖的钱”。阳天没有接过那充满诱.惑的钞票,对于阳天的条件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
“我已经拿出来了二百五十元了”。王童憨厚地再说道。
“那这样,你把你兜里的钱给我,这个钱你拿着”。阳天淡淡地笑意看着王童。
“这怎么行?这钱是你的”。王童将手中厚厚的那叠钞票塞到阳天怀中,随即放手。
阳天赶忙用内衣兜住,这钱要是掉在地上,可就不好看了。
王童腰身拿起地上的小凳,刚要动腿跑,被阳天一把拉了回来。
“你叫什么?”阳天嘴角淡笑道。
“啊……”王童显然的欣喜,虽然两人相识仅是短短的十分钟,但阳天已然成了他尊敬的人。
“我叫王童”。
“呵呵,我叫阳天,把你的住址告诉我,我擦后会去找你的”。阳天再笑道。刚刚陡然间,阳天脑中已经有了这草鞋品牌的意识。
世风日下,街上男男女女追赶潮流,但真正的潮流是什么?阳天不知,但是这草鞋在阳天看来,就是潮流,就是商机,看你如何去经营,把这个最质朴的东西包装成一种时尚和潮流。
现在自己手中的这三万多元,已经可以在旺区租下一个十几二十平的门市房,注册品牌,找个能说会道的营业员,相信草鞋会有发展的前景。
“我住南罗巷子23号”王童挠挠头:“挺难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