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高姓低姓的,这话听着怪怪的。我叫苏哲,至于神医那种称呼还是不要乱叫。”
还神医,如果不是因为有透视异能,看到他的腰椎只是挪了下,如果按步就班去推拿,伤者因为太痛,神经崩得过紧反而无法治疗。
刚才踹余多金那一脚苏哲真的是做好付医药费的准备,虽然穿视眼看得一清二楚,出脚的力度若不对的话,必然会加大伤势。
幸好,那一脚的力度控制得恰如其分,不然余多金就要变成余减金躺病床几个月了。
“反正我是歪打正着,回头你找个跌打老师父摸两下或者就在医院拍个照,确认没事后就休养一段时间。”苏哲边说边站起来,白莲手里拿着一沓纸走过来,表情不容乐观。
苏哲没再理会余多金,走到白莲面前问:“白姐,报告是喜还是忧,或者更差?”
白莲盯着苏哲几秒,贝齿幽幽说道:“只有最差,没有更差。”
“跟我去办公室,我详细跟你说下。”
结果在苏哲预料之中,真正面对,还是有点接受不了。
去到办公室,白莲随手将门关上,坐在办公桌后翻了几张纸说:“比年前那次检查,毒素有着明显的增加。可是这次化验出来的结果,好像不是重金属中毒。”
苏哲错愕下,接话问:“白姐这是怎么情况,前两天检查出都是铜中毒,难道之前检查错了?”
白莲摇摇头,“应该不会出错,目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块蜡破石外壳可能覆盖着两种毒素,一种是铜,另外一种暂时没检验出来。因为你一直有服用抗体药物,铜中毒说不定已经没有了,就剩下另外一种存在体内。”
苏哲凝着眉头沉吟道:“白姐,确认是中毒?”
白莲想点头,思索片刻又缓缓摇头。化验的结果出来是中毒,但是这个只是看标本里出来的化学成分与毒素相似,是不是中毒还真不好说。
“你想一下,前几天去朱和市有没有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或是去过一些化学厂的地方。”
苏哲脑里转一圈缓缓摇头,吃的东西如果真有毒,不是引起拉肚子,过了这么久也毒发身亡了。唯一去的地方是东晋古墓,但那个地方应该没毒气弥漫,不然周芷婼在那里将近两个月,早就死翘翘了。
“你那块蜡皮石现在放在哪了?”
“放在家里,不过前不久我解了一半,后来因为去朱和市剩下一半没有解。”
不提这个苏哲差点都忘了。
那天晚上解了一大半,上面那一层玉是擦出来了,下面那一层正准备继续擦,夏珂过来敲门,最后停下来就没去那边房间看。
白莲突然提到这事,回家后还得去看一下才行。只是他很奇怪,铜中毒无缘无故消失,又冒出一种状况来,他还真命运多舛。
“白姐,你要不要抽血液样本再继续化验一下。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不瞒你说,过来前还发生头疼欲裂的状况。今天是第二次发生,上次是在朱和市。每次头疼,感觉都像死过一次再还魂。”
原本不打算将这事告诉白莲,不过要医治的话,病症不能隐瞒。报告结果出来前苏哲以为是中毒加深,现在得知体内的重金属中毒已经消失,那么最有可能引发的就是刚检查出的不明毒素。
白莲柳眉沉垂下来,想了一下道:“这样吧,你回头抽个时间过来,我再替你做出检查。你之前体骨有重金属中毒,又不知几时宿清了。过几天再检查一遍,对比下这份报告看看变化如何。”
苏哲点点头,这种事情不能拖,不过最快也要等他去朱和市看完开棺的情况再做安排。
石棺里面那双眼睛一直在脑海里挥散不去,不看个究竟,怕这一辈子都放不下。
从省医院出来,苏哲没看见陈国标,不知他躲在那个角落。
回来后休息了两天,没有再发生头疼的事情,而且在夏珂面前苏哲尽量不让她觉察,免得让她担心。
开棺的时间是在后天,苏哲这次准备一个人去,但是脑里想到江子菡。回来后两人就没有联系,她还有半个月假期,苏哲思考着要用哪个理由邀她一同去。
拿着电话正在犹豫要不要打电话,周芷婼的电话先进来了。
“苏哲,吴教授见这两天天气晴朗,提前开棺,你明天就要过来了。”
苏哲握着电话愣了下:“好端端的怎么提前了?”
“一时间说不清楚,你过来再说。好像是吴教授发现石棺有人动过,就将日期提前了。”
苏哲心里浮出一个惊悚的念头:难道尸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