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眼泪终于从白宁的眼睛里流出来。
“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一点奢求都没有,不过现在就有一个想法,为你生一个孩子,这一生我就满足了。”
我愣住了,很久不说一句话。
“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那画儿会是那样,也许你也不知道,我画的《雾眼》其实,是在巫山上出现的一个奇怪的现象,现在我无法解释清楚。”
“其实,很简单,以后也不会出现了,你放心,那一切都过去了,你永远有一件事不知道,就是巫师,那巫师是白诗的亲生母亲,而当时他们那样的年纪有了这个孩子,觉得太不好看,那个时候巫师有了这个孩子的时候,九十多岁了,所以就送人了,就是她的养父母,他们没有过孩子。”
我的汗流了下来,这一切白诗都没有跟我说过,也没跟我提起过。
“白诗并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就是因为不想让你知道,她最害怕的就是失去你,所以不敢告诉,她和这个生母还有联系,白诗死后,她的生母就用巫术,在她死的那天,就会出现在巫山上,她就会去看,能看到自己的女儿,年年一次,那次你们去的时候,正是白诗出现的日子……”
我一下全明白了。但是,我不知道白宁这么做的目的。
“我的目的很简单,因为我爱你,我不能不告诉你,这一生,我什么不想,只是想,哪怕你亲我一下,我也活得值得了。”
我不想说话,因为我无法面对这份厚重的爱,我也承担不起,承受不住。
“对不起,我不值得你家,我是一个很烂情的人,把我忘记,走上你正常的生活,你还年轻。”
“不,我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放弃的……”
白宁突然就激动起来,声音很大,然后就走了。我看到了眼泪滴在了酒杯里,那杯酒里有了眼泪,不知道会不会改变味道。
我回家,林小媚没回来,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其实,我是想白诗,在和白诗在一起的日子里是快乐的。我的眼泪流着,一直到天黑。
林小媚回来了,我和林小媚出去吃饭。
“哥,那事怎么样了?”
我想想还是告诉了林小媚。但是,我没有说,白宁一直爱着我的事情,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荒唐,让我无法相信。林小媚听完这事,也觉得奇怪。
“那么这个女人总得有一个目的吧?”
我没说话,只是摇头。
其实,这样的事情发生,也许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死去的人,只是在某一个人的心理的一角,埋着,谁也不想提起来,提起来,那就是痛苦,那就是无奈,不敢去碰,不敢去拜祭。
这事慢慢的平静下来。但是,我知道,白宁是不会放弃的,这才是可怕的,我不想再缠进什么感情里,何况,看到白宁,我就会想起白诗来,那才是最难受的。
那幅画叫《思》,那应该是一种思念。
那天,我去了赵子宣的画廊,把那幅画拿出来,站在那儿看着,然后就在眼睛里画白诗,她在我的脑海中,一刻也没有淡去,反而更深了。
我画着,一点一点的,那是眼睛里的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反应到眼睛里,我画了两天两夜,才画完。
我睡了一天一夜,起来,去子宣画廊,把画拿出来,挂在那儿,我想,这应该算是给白诗的画儿吧!赵子宣看那眼睛,愣了一下。
“军营,你果然是厉害,完可以看到清楚里面人的表情,长相。”
白诗突然进来,把画拿出来,挂在我那幅画的旁边,两幅画除了雾气变化不同,其它的完全样,那眼睛,那眼睛里的白诗。
“我想这画应该是你的,我占了这么久,真是抱歉。”
白宁走了,赵子宣愣了半天。
“问题解决了?”
我点头,简单的说了一下。
“我看你还是没有说明白。”
赵子宣也知道,这里面的事,我不想说。
我以为白宁出跳将出来,一通的撕杀,可是没有,我才知道,爱的深重,那是不想让爱的人受伤,这爱才是最厚重的。
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但是,我总感觉到一双眼睛在看着我。
那一个人幅画也被我收藏起来,放在了保险柜里,不打算再拿出来看上一眼。
这件事一直到下雪了,才让我安稳下来。
我也越来越竟然和冷静呆在一起,也许就是那一条内裤最终没有到手的原因吧!
冷静从来不给我这样的机会。她的内裤有很多,而且一个月要买上几条不一样的内裤,让我看。但是,就是不穿,穿的时候,也是不给我有机会的场合,而且还暗示我,她穿着内裤,那就样的吊着我。
也许,爱就是这样吧!
过年的时候,我们在一起呆了两天,然后又各忙各的。
二月,北京的一个国际性的画展,北京的那个朋友来电话,让我参赛,不当评委,这次国际性的画展,由二十六个国家的画家参赛,这是绝对一个权威的画赛,让我不要失去这样的机会。
那么来讲,我也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林小溪也不想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