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协会开完后,就快到九月底了,天有点凉了,我喜欢秋天,林小溪似乎安静了很多。
那天,我在书房看书,听到楼上有动静,我就出来了,上了楼,我看到了林小溪悄手悄脚的,往小玲子房那儿去了,小玲子在房间里,这丫头想干什么?
我看着林小溪,她到了小玲子门前,听了一会儿,就拿着什么东西放在了门口,然后捂着嘴坏笑着,猫着腰,往楼梯这儿来,她看到我后,吓了一跳,然后站直了说。
“哥,还没睡呢?”
“你干什么呢?”
“没什么,没什么。”
我扒开她,就往小玲子房门那儿走了,她飞奔下楼。
小玲子门口那儿倒上了滑粉,站上肯定会摔倒。
我找来手纸,擦着,小玲子打开门,下了我一跳。
“哥,你这是……”
我看着小玲子,穿着小内裤,透明的,毛毛都扎出来了,我愣了一下,小玲子意识到了,捂住后,就进去穿上了衣服。我擦完后,就下楼了。
林小溪没在自己的卧室,我就知道她跑到了林小媚的卧室去了,我进去,林小溪大叫着。
“姐,救命,救命……”
她藏在林小媚的身后。
“怎么了?”
“怎么了?她在小玲子的门前撒了滑粉,你说是不是欠收拾了?”
林小媚回头看了一眼林小溪,冷笑了一下说。
“是,你带走吧!”
“姐,你救我。”
“我不管,你老公管教你,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是其它的人欺侮你了,我是不会让的。”
我扯着林小溪进了她的卧室,我把门反锁上说。
“你不能叫,你要是叫,我就打得更狠。”
我把林小溪推倒在床上,就把裤子扒下来,几大巴掌下去,雪白屁股就红了,林小溪小声说。
“不痛,不痛,就不痛。”
我打完了,她还趴在那儿。
“这是第一次,下次更痛。”
我出了房间,坐在书房看书,一直到半夜,就在书房睡了。
早晨起来,林小溪噘着嘴,她坐在椅子上要吃饭,刚坐下,“啊!”的一声就站起来了,瞪着我,不说话。
林小媚实在是忍不住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林小溪就掉了眼泪,小玲子想笑没敢笑,两个人也不吃早饭了,就跑了。
我没理她,也去了画廊。
我到了画廊林小媚就给我打电话。
“你下手太狠了点,坐都不敢坐了。”
“太气人了,你说小玲子出来,摔倒了,万一摔出点毛病来呢?”
“她就跟一个孩子一样,一天也不闲着,自己都有孩子了。”
“就说是,下次再敢,我还打。”
“行了,谁不知道你,打完了,就心痛,还不如打自己呢!”
林小媚说的话是对的,真是那么回事。
十月一到,林小媚说要出去拍枫叶,我也没有说什么,她是永远也放不下摄影的,就像我永远也放弃不了画画一样。
冷静给我打电话说。
“我现在有点空,我想找你谈谈。”
冷静一打电话,我就想起冷静的内裤,就差一条了,这一条到底怎么难拿到手,这实在是太难了。
我和冷静在酒吧见的面儿。
“冷总,近日可好?”
“托你的福,还不错。”
我们两个喝酒,冷静看着前面,不说话。
“你有什么事吧?”
“对,有事,我觉得我们之间的事情应该有一个了结。”
“什么意思?”
“其实,我们没有必要打这个赌,你赢不了的,到死的那天。”
“你是怕输了吧?我现在有十一条。”
“你知道什么事情都是在最后失败的吗?人们总是遗憾的说,差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对,就是这么一点点,就失败了,你就是这样,所以说人,我看你还是就此罢手,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多好。”
“冷静,你想都别想,我现在已经疯了。”
冷静冷笑了一下说。
“你就是神经了也没有用。”
那天,我没有想到,冷静会找我聊这事,让我感觉到十分的意外,我没有想到,冷静这么说,更刺激了我,或者说,她是在挑逗我。
我又开始盯着冷静了。
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我盯着冷静多少天了,她一直很小心,直到有一天,那也是命。冷静去朋友那儿参加一个生日宴会,正好我也去了。
我坐在冷静身边说。
“冷总,又见面了。”
“是呀,又见了。”
我知道,这是一个机会,我不会放过冷静的。
这个生日宴会,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我们都不好意思走,事实上,我是在等着冷静,冷静上车,开车走,我跟在后面,冷静竟然没有回市区,而且是顺着国道就下去了,然后上了高速,我紧紧的跟着。
其实,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都喝酒了,让警察抓住也是一件麻烦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