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骂我是****。”

我乐了，林小溪脸通红。

她们两个是我弄不明白了，没反没正的，一天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我们进饭店吃饭，赵子宣进来了，看到我就喊我。

他过来，坐下说。

“正巧，哥饿了。”

“你的那个人呢？”

赵子宣一愣，没接这个事。

“今天见了一个外省的画家，订了十幅画，能赚上点。”

赵子宣说。

“赵哥，你的沈……”

“别说，你们不爱听，就别说。”

赵子宣拦住了林小溪。

我们喝酒，赵子宣似乎一直心神不定，喝了一杯就走了。

“赵子宣变了。”

我没说话，林小溪和我吃饭完，非得要去看电影。

我们进了电视院，坐在那儿，没一会儿，前排的那个女孩就呻吟了一声。

林小溪站起来，上去就给了那个女的一个嘴巴了，然后拉着我就走，大概那个女人被打蒙了，男的被吓蒙了，竟然没有追我们。

“哈哈哈……”

林小溪大笑着。

“你少惹事。”

林小溪拉着我的手，我们上车，回家。

那天，林小溪和我睡着的时候，林小媚回来了，她把我叫醒说。

“你出来一下。”

我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看着林小媚。

“哥，书卖得不错，赚了不少，我想去法国。”

我一愣，又是法国，不会又是找那个法国男人吧？我瞪着她。

“你想多了，有一个摄影展，还有世界上着名的摄影家。”

“你没骗我？告诉你，你要是再见那个法国姥，我就生气。”

“哥，你看看，我真的不会的。”

其实，我并不在乎林小媚干什么，爱她就随着她，但是爱情有的时候需要让对方感觉到。

我和林小溪送林小媚去机场，分开的时候，林小媚小声说。

“林小溪，我警告你，别一声就缠着哥，一个星期只能一次。”

林小溪“嘻嘻”的笑。

我和林小溪从机场出来，她去了办公室，我上楼上的画室，冷静就打来电话。

“张军营，我琢磨了好几天，就知道你干的。”

“什么？”

“你知道。”

“我不知道。”

“你等着。”

“我等你，在我公司的画室，顶楼，别走错了。”

我得意的挂了电话，开始画画，我没有想到，冷静竟然真的来了。她进来，瞪着眼睛，看着我说。

“心情还不错，画上画了。”

她看着画，半天又说。

“你是不是有病？”

“我？你看像吗？不过我想打一个赌，我要偷你十二条内裤。”

“恐怕你没有这样的机会。”

“你敢赌一下不？”

“敢，输了，你要给我十二张画。”

我愣了一下。

“好。”

冷静要走，我一下就拦住了。

“今天来了就别想走，我一下就搂住了她的腰，伸手就进了她的裤子里，她挣扎着，竟然还是那种内裤，不过样式不一样，我给扯出来，摇了一下，冷静脸都青了，转身就走了。

冷静的内裤竟然每一条都十分的性感，我看着，觉得有意思。

那天，我画的画和内裤有关，画到五点多，林小溪就打电话让我下去，我用布盖上后，下去了。

“我看到了冷静来了。”

“还是不电视台广告的事。”

林小溪没有再问，我们要走的时候，副总进来汇报了一下工作，然后说。

“丹青画廊出事了。”

“什么事？”

“不知道，警察都来了。”

我就知道出事了，我和林小溪过去，警戒线拉着，我们进不去，一会儿，抬出来一个蒙着白布的人，我想那应该是沈丹青，我没有看到赵子宣。

人散了，门锁了，我们去赵子宣的画廊，赵子宣竟然不在，他的徒弟说，去省城谈画去了。我打赵子宣的电话，竟然关机。

第二天，我再去画廊，赵子宣还没有来，去了他家，也没有回家，打手机，还是关机。

我担心赵子宣，我一个公安局的朋友打听了一下情况，那边说是沈丹青，自杀。

我放心了，不管怎么样，赵子宣没有事情就好。

赵子宣是在一个星期后回来的，我去画廊，他坐在那儿发呆，什么都不说，看来他是早就知道沈丹青的事了。

我坐下，点了一根烟，赵子宣不抽烟，也拿过烟点上一根。

“怎么回事？”

“唉，没有想到会闹成这样。”

我没有说话，想听赵子宣说。

“喝酒去。”

我和赵子宣去喝酒，他喝醉了，我才知道事情的情况。

沈丹青要和赵子宣结婚，让赵子宣离婚，可是他不想离婚，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沈丹青就要赵子宣藏着的十幅画儿，其中有我的四幅，还有四幅古画，两幅中国名家的画儿。赵子宣这个时候才看透了沈丹青的面目，当天就吵了起来，沈丹青说是爱他的，她不答应就死给他看，沈丹青就真的死了。赵子宣没有想到，他竟然看不清楚沈丹青到底是不是爱他，还是为了什么。

我也有些弄不明白了，这沈丹青到底在玩什么呢？把自己的命玩没了，我觉得想不透。

我把赵子宣背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