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定了三路齐发的进攻方案,东路军由宇喜多秀家任总大将,以第二军团的小西行长为先阵,下辖本部(不包括毛利秀元)、岛津弘义的第五军团、第六军团的长宗我部元亲以及第七军团的蜂须贺家政,总兵力五万,沿庆尚道一路北上;
中路军由德川秀忠任总大将,以秀秋麾下的山口弘正为先阵,下辖总备队一万人,第十军团两万一千人,合计三万一千人,从马山出发,沿密阳、玄风穿插进入忠清道;
西路军由毛利秀元任总大将,加藤清正为先阵,下辖第三军团的黑田长政,第四军团的锅岛直茂等,兵力五万,由釜山出发,径密阳、大邱,直扑尚州。
其余诸军则是负责抢占沿海重镇,构筑沿海防御体系。
十月二十日,在接到李宗城业已回京的消息后,秀吉立即命令各路兵马按照既定方针开始渡海作战。
虽说这次庆长之役较历史上提前了近半年,但实际战况却是相差无几,由于明朝和朝鲜的懈怠,近二十万大军很快便在朝鲜南岸登陆,三路大军来势汹汹,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将当初主动放弃的熊川、昌原、晋州、泗川、固城、顺天等沿海要塞尽数攻占;沿海港口和海岛,如东莱、西生浦、安骨浦、加德岛、竹岛等也是被日军迅速拿下。
当然,面对日军如此强劲的势头,李昖作为一国之主也是很快便拿出来应对方案:首先,命令都元帅权憟率重兵南下,防守汉城与南方的交通要道草梁道;其次,当然是舔着脸向明朝求援了。
接到求援信的那一刻,明廷方才知道中了秀吉的缓兵之计,万历皇帝自觉得被倭酋蒙骗有失颜面,一方面下令流放李宗城、将沈惟敬正法,另一方面,则是立即派遣天兵入朝,征讨倭寇。
十一月一日,明廷终于决定任命辽东布政使杨镐经略朝鲜军务,麻贵为大将节制诸军,另委任杨元、刘綎、董一元为副将,率领辽东、保定等地三万余众渡江入朝。
虽说占据了沿海重镇,但大多数城池在日军撤离后,便被朝鲜军民拆除了,因此为了防止粮草不济、后方空虚,三路大军分别驻留在庆州、昌宁和南原,待到后方沿海城砦修复完毕,防御体系建立完全后再图北上。
修筑这些城池可不是一蹴而就的,除了蔚山、顺天、釜山等地保存较为完好外,其余诸城基本上只剩下残垣断壁,特别是泗川、昌原、晋州一带,这里是双方争夺激烈的三角地带,城池全部化作焦土,秀保别无他法,只好把那些拿惯了刀枪的武士当做工程兵来用,小小的泗川城对两万五千人来说还是不成问题的,时间很快到了十一月底,这座坚固程度丝毫不逊于釜山的坚城终于落成了。
按照秀吉的意思,蔚山、釜山、泗川、顺天四城乃是日军在朝鲜沿海的四大要塞,拥有着其他据点不能比拟的战略地位。就拿釜山城来说,东北是连通蔚山的梁山城,东南是海上粮道加德岛、竹岛,西北是坚城昌原,西南是防御朝鲜水军的前哨巨济岛,以釜山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庞大的要塞群,这也是秀吉本次作战方针的特点之一,那就是稳扎稳打,以期形成对峙之势。
同样的,秀保所在的泗川城亦是不能小觑,泗川城两面环水,东北是连通釜山的马山城;东南的统营半岛便是朝鲜水军总部闲山岛的所在地;西北的晋州城原来和昌原一样,都是一等一的坚城,以至于文禄之役时,日军两次强攻才将其攻下,可是现如今城池的主体已经损毁,为了泗川城的安全,秀保不得不舍弃晋州城,在其东南山麓增建要塞,成为晋城砦,勉强建立起一道北方防线;至于西南方向的南海岛,则是东南船队的水营,地位同样重要,因此秀保在进出南海岛的水道上兴建了昌善水寨,用以封锁南海岛和昌善岛,保护岛内的水营。
由此可知,朝鲜水军的总部乃是处在釜山的西南、泗川的东南,境地如此窘迫却仍能屹立不倒,可见这帮水军还是很有实力的。
正当征韩日军在朝鲜南部大兴土木之时,十二月八日,明军副将杨元率领三千人马先行赶到了汉城,稍作休整后继续南下,于三天后抵达全罗道南部重镇南原。与此同时,秀元以加藤清正为先锋,率领西路军浩浩荡荡地向南原杀来,誓要一举攻入忠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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