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彪悍的大汉,在东哥面前却不堪一击,瞬间被放倒!
宗天那边也爆发出了所有的战斗力,咬牙切齿,怒眼圆睁,超水平发挥,接连放倒两个大汉!地上已经躺了七八个,站着的还有六七人,宗天怒吼一声,挥着甩棍向宗传龙冲过去。
宗老大本想给他们俩开瓢,但一动起手来就傻眼了,对面这两逼太猛了!
这哪是他们群殴他们俩,这简直就是他们俩群殴自己这帮兄弟!
地上已经躺了一片,再这么打下去,自己这边非全军覆灭不可,宗老大正心急如焚时,远处忽然响起警笛声,两辆警车从镇南方向开了过来。
宗老大喊了一声,手下兄弟仓惶撤退,雷向东也是一挥手,带着凌刚等人钻进车里,双方都不敢恋战,纷纷钻进车里迅速离去,这可是聚众斗殴,被逮住可是要拘留的。
等警车赶到现场时,双方的车早就跑没影了,地上躺着八个小伙子,钢管西瓜刀扔了一地,倒也方便,不用打电话叫救护车了,直接抬进医院里包扎伤口,然后带回派出所里审讯。
雷向东和宗天他们并没有逃跑,而是开车向宗老大他们逃窜的方向追去,宗老大发现了,恶狠狠的对开车的小弟吼了一句,普桑和两辆面包车很快就驶出朱旺镇,拐进一条乡间土路,随后上了朱旺河河坝。
河坝两边是翠绿的杨树,风吹枝摇,四辆车先后呼啸而过,狼烟滚滚!
“宗老大是开沙场的,这是去他们沙场的路,他这是要把咱们引到他的老巢去呢。”宗天忽然道。
“那怎么办?咱们还追不?”凌刚一边开车一边问。
“追!”宗天咬牙道。
雷向东盯着前面的车辆,同样毫不在乎:“刚子,要治他们就一次治改!让他们彻底怕咱们,以后再也不敢找麻烦,不然这种人会和牛皮糖似的粘住咱们不放,咱们治不改他,会给你天哥他们家留下隐患!”
“好!那就一次治改!”凌刚加大油门,开车继续追击。
前面三辆车陆续驶入一家沙场,凌刚把车停在路边,众兄弟下车,路边有刚种没多久的小树,婴孩手臂般粗细,雷向东撅了一根,掰去枝丫,成了一根齐眉棍。
几个兄弟也有样学样,纷纷换家伙,钢管和甩棍人少的时候用行,人多了会吃亏,拿着齐眉棍,兄弟们心里才踏实很多。
他们拎着家伙向沙场走去,忽然从里面涌出来十多个人,除了之前逃回来的七八个人,还有沙场的工人和厨师,手里拿着铁锹,竟然还有个家伙拿着一把平底锅,一脸横肉,肥头大耳。
雷向东手中齐眉棍一指宗传龙:“秃驴,现在认错道歉还来得及,动起手来,你就没机会了!”
“草泥马!我看你就是在作死!上,一个都别让他们跑咯!”宗传龙怒吼一声,手下小弟,工人,厨师组成的杂牌军,大喊着冲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