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什么死狗,你以为不说话我们就没法治你了?好!有种你就这么耗下去,我看你能挺多长时间?”裴老四说完这句话拉着小鱼儿出去了,随手把那道门也锁上了。这时的张厂长才拼命地喊:“喂!喂!裴经理,你回来……”
可裴厂长领着小鱼儿没听见似的扬长而去,直到晚上九点多钟才回来,裴老四进来后隔着张厂长的门,问道:“老张,怎么样?别来无恙乎?”里面的老张连饿带气,已快要说不出话来。刚才他有大小便实在憋不住了,无奈地便在了屋里。这时满屋的骚臭味,呛得他直呕吐,可是只是干呕,因为肚子里空空如也!
后来裴老四把他的房门打开,被熏得哇的一声,满肚子的酒菜全吐了出来,张厂长躲闪不及,被吐了满身。小鱼儿见后于心不忍,带上口罩进来扫了三四遍,然后又用水冲了老长时间,屋里的异味才算没有了。
在小鱼儿清扫时,老张抓住这机会,把自己如何不清楚详情,可能被掉包一事向小鱼儿喋喋不休地说了好几遍。裴老四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便进屋里同他唠了很长时间。但是最后还是坚持:你家里不送钱来,你就别想一走了之。我们是和你签合同就找你。
张厂长没有办法脱身,只得答应与家里联系。到这时,他们才给张厂长下了点挂面。老张端起面条,眼泪情不自禁地流进碗里,汇同面条一起进了他的肚里。用完饭,裴老四两人在旁边监视他同家里打电话进行联系。
打了一阵子没打通,第二天他又接着打。后来发觉自己原来打错了一个号,这次打通了。他简单说了情况,吩咐家里准备钱来领他回去。哪二人见他打完电话,立马把电话没收,防止他暗中再与家中联系。这次,他俩在屋里给放了个便盆,出来后又把门锁上了。
张厂长今年五十来岁,看打扮是个农民企业家;他体格健壮,身高一米六八左右,有些秃顶;但脸色红润,一脸福相;他穿着一身早已过时了的蓝色的卡中山服,脚穿一双黑色猪皮鞋;他说话慢条斯理很有分寸,不善村言野语。从表面上一看就不像是恶人。他虽然很沉着,但也掩饰不了内心的焦灼和无奈。
一晃五六天过去了,他家中仍无音信。不管他再怎么打电话就是无人接听,裴老四和他都有些沉不住气了。这天晚上裴老四喝了不少酒,也让老张跟着一起喝了,老张也喝二三两的白酒。
裴老四后来像有点喝高了,耍起了酒疯。他手拿一把匕首,在老张的胸前比划来比划去,可把老张吓坏了!“酒后无德”呀!老张以为自己今晚可能不好过。
实际裴老四是假装喝高的,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那个老张罢了!张厂长后来不知怎么终于又同家里打通了电话,家里人说:“钱暂时还没凑够,等凑够了就过来接他。”裴老四听后似信非信,只得无奈地继续等待。但他始终坚持:对方不把钱送来,绝不放人!
可是又过了一个星期,还不见来人送钱接老张,裴老四怕老张暗中与家人搞了什么阴谋诡计,便三番五次地更换老张的住所。他们把他转移到工业住几天,又转移到立山二道街小鱼儿家中去住几天。老张像一个囚犯似的被押来押去,就是没戴上手铐而已。
于姐的丈夫本来对她同裴老四有着暧昧关系一事已有所耳闻,后来也知道了她在山西发生的那件奇事。这次见她又把裴老四领到家里来就气不打一处来,但是他一直强忍着。可后来他又发现女儿同裴老四眉来眼去的有些不正常,便实在控制不住,发起火来!
于姐上边的两颗门牙是假的,这次被她丈夫连同下面的两颗真的一起打掉,真的成了豁牙子了。他气的眼珠子都红了,手拎磨得飞快的菜刀,那是真砍哪!如果不是裴老四手急眼快将其刀夺下,这时于姐颈上的人头可能早已落地。
他本意是想吓唬裴老四,觉得裴老四太不是东西了,祸害完自己的媳妇又来祸害女儿来了,简直是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欺人太甚了!但他又不敢对裴老四下手,便假意要砍媳妇,想杀鸡给猴看。
他折腾来折腾去,一下子没掌握好分寸,真地把媳妇胳膊上划了条口子。一见出血,他吓的屁滚尿流地逃窜不敢回家了。在他们乱作一团时,老张想趁机溜掉。
然而小鱼儿警惕性特别高,看见他鬼头蛤蟆眼地想逃跑,便立马提醒了裴老四。他过去立马给了老张两个大肥嘴巴子,老张被打得两眼直冒金花,但也不敢吱声与反抗,又老老实实不动了。
小鱼儿领着她妈到医院包扎好伤口后,到了她父亲单位。于姐这次坚决要同她丈夫离婚不过了!这个老张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原则强压胸中之怒火,向妻子再三承认错误,他说:“老婆呀,全是我的错。”
“面子找回来了,见好就收吧!更何况自己做的那些事要是认起真来反而麻烦了!可别弄巧成拙!”想到这,于姐与丈夫和解后又到医院治牙去了。一个多月后牙才又镶上,说话也不漏风了。
从这以后,于姐丈夫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稀罕管她们的事了。下班没事就是喝酒,喝多了就睡,睡醒了再喝,后来他小酒喝的得了肝癌,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又过了两三天,突然老张的电话响了,他接完电话告诉裴老四说:“我儿子来了,现在在鞍山火车站,你们派人去把他接来吧!”裴老四高兴了,以为给送钱来了,实际不是那么回事,详情见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