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噢了一声:“只是抓别国的密谍,这影响不了秦国的稳定,这不能叫乱啊。”
化蝶点头,然后低头自语:“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这几天醉风楼的客人少了很多,显然是抓人搞出来的,但究竟为什么要这样抓人呢?”
柱子望着低头的化蝶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又是一脸的傻相。
化蝶半天不见柱子说话,于是抬头,看到了一脸傻相的柱子。
化蝶又是白了他一眼:“问你话呢,你怎么一脸的傻相?”
柱子挠头:“乱就乱呗,再说了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啊。”
“你骗人,你是铁公子,这京城里还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
柱子想了好久回答道:“我不知道的事多了,比如化蝶你老家在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
化蝶脸色变了变,刚要说话,就听门口有人说道:“我影响到你们了吗?”
柱子一听这声音就跳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变成了一根旗杆,对着门口恭敬说道:“老师您回来了?”
站在门口说话的正是韩昌,韩昌没有理如旗杆一样站着的柱子,而是歪头走向化蝶。
到了化蝶身边,他指着化蝶吃惊说道:“真的是化蝶?真的是醉风楼的化蝶姑娘?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要告诉我你是专门来为这个臭小子唱曲儿的啊。”
化蝶当然认识韩昌,韩昌也经常在醉风楼出没,醉风楼里的姑娘没有一个不认识他的。
所以,化蝶对着韩昌行了一礼:“化蝶见过韩先生,没错,化蝶正是来为铁公子唱曲儿的。”
韩昌哈哈大笑:“一个是如花少女,一个是年少俊杰,果然是很般配的一对。”
柱子脸红脖子粗,化蝶低头微羞:“韩先生这是什么话?醉风楼里很忙,化蝶这就回去了。”
化蝶说完就收拾东西要走,柱子忙跟着相送。
柱子将化蝶送走,回来看到了一脸严肃的韩昌。
柱子小声说道:“老师,不是学生叫来的。”
韩昌点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叫来的,我十分清楚。”
柱子愕然望着韩昌:“老师是怎么知道的?”
韩昌没有回答柱子,而是问道:“问你的问题你怎么看?”
柱子挠头:“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抓人,不存在看法。”
韩昌指着他:“你给为师小心些,你这是在悬崖上站着呢,一不小心你就会掉下去,而掉下去的后果就是为粉身碎骨。还有,如果你父亲知道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柱子低头:“老师的话,柱子铭记于心,柱子心中有数,柱子虽然年少,但还是分得清轻重的。柱子决不会做出对不起大家的事。”
韩昌还是相信柱子的,只是在心里却可怜柱子这么小就要承受这样的苦,所以他摸了摸柱子的脑袋:“你心里有数便好,为师不多问你了。”
韩昌说完进屋休息去了,柱子则坐在院里沉思。
化蝶又一次来找他了,而且每一次都是带着问题而来。
秦国在抓密蝶,而化蝶的问题则是为秦国要抓密谍,化蝶这明显是将自己暴露了。
但柱子心里却感到一些甜蜜,化蝶不在意在自己的面前暴露,柱子便是因为这样甜蜜。可是,这甜蜜里还有丝丝的苦涩。
良久,柱子无奈的叹息。然后站起向房里喊道:“老师,柱子去找真真玩了。”
屋里没有回答,柱子出门向杜林的小院走去。
杜林的小院中。
真真已经回来了。
真真今天非常不高兴,她本来是跟着韩昌出去玩的,但路过醉风楼时,韩昌非要去醉风楼,真真当然不跟着去,所以她是自己出去玩了一圈,她心里恼恨韩昌弃自己于不顾,所以小嘴一直噘着。
不过,刚进院子,她噘着的小嘴便放开了,接着就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