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半句，卓不凡没说出来，他觉得和安拉的手下那种天使的力量有点像。阿克图卢斯的心头大震，但是还是表情一直维持着淡然的表情，但是卓不凡却看到了他的眼神，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事情有意思了。

阿克图卢斯沉声喝道：“卓不凡，你知不知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卓不凡淡淡的说道：“这是无间道啊，难怪有个伟人说过，历史一直都在重演，从来没什么新鲜的事情，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阿克图卢斯挥了挥手说道：“行了，废话别多说了，你想对我们开战吗？这个责任你能负担的起吗？”

卓不凡的眼睛却眯了起来，然后说：“你以为你能代表整个圣界天堂？屁，杀了你也不一定就会开展，不过，其实我一直对卓娅的身份很好奇，黑暗教会的圣子都不敢出手击杀她，反而要借我的手。后来我的实力增强后，再见她，我发现她的血脉也似乎很不一般，虽然她实力很普通。但是，我却在她的体内感觉到了一股蓬勃的能量，她的血脉绝对有问题，那股能量和你上次在蓝海展现的力量有些相似。按照道理来说，你们应该和我们完全是两个种族，但是现在你们好像找到方法打破了这种界限，……。”

这个时候阿克图卢斯的表情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他大声喝道：“卓不凡，你很聪明，但是你最好把你知道的都忘了，否则你会被我们倾力追杀，不死不休。”

巴尔和杰克一脸震撼的对视了一眼，卓不凡说出来的东西太火爆了，如果真是这样，简直是破天荒的大事。如果天使找到了这种办法来繁衍，以后他们的数量会立刻暴增起来，这样对谁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卓不凡挥了挥手说道：“行了，还吓唬我。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是一个偶然的产物，或者她产生的原因恐怕你们也解释不清楚。如果不是这样，那你们应该早已经开始……，怎么说呢。批量的产生和她一样的存在，不过我更好奇的是，她的势力似乎很一般，所以我想不到你们这样做的意义。”

阿克图卢斯顿时苦笑起来，说道：“卓不凡，你的脑子的确很好使。实不相瞒，她身上的确有很多的特殊性。她是有史以来唯一的一个身具天使血脉的人，也更是不可复制的。从她的实力看来，她也是失败的。所以，我们内部也对她的存在很大的争议。”

卓不凡点头说道：“恩，和我想的差不多，世界上哪有完美无缺的事情。况且，她也证明你们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我看过希腊神话，他们说你们是天外来客，现在看来也不无道理。”

阿克图卢斯大手一挥说道：“行了，多说无益。你敢杀她吗？杀了她你就真的和我们不死不休了。你应该知道她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她的身子只能由我们掌控，谁动她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