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相承认,他是个同性恋么?
这让我想到月初在相亲宴上见他的情景,他也是这么说的,最后把那个姑娘吓哭了也吓跑了。
“那又怎样?”我心有顾虑,男人这种荷尔蒙冲脑的动物,理智有时候未必能战胜那啥啥。
“不怎样,你要么签字,要么打电话给公仆。”他一脸笃定的看着我,我心中泪奔。
“还有第三种选择么?”
“你觉得呢?”他笑,勾起唇角的动作优雅,决绝。那慢条斯理的模样像是一只铺好陷阱等我跳的豹子,而我,英勇就义,顺带把自个儿给埋了,省了他挖土的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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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三下午两点半,杂志社固定的开会时间,也是我屯粮的时间。
好不容易熬到总监开完会,主编又拉我去聊期刊的内容,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亮了。
我打了个哈欠,刚喝一口水就有人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背,水喷了胸前一片,我还光荣的呛住了。
拍我背吓我的是我的同事沐青阳。
她是个短发的俏皮姑娘,戴着个大框眼镜,性子直爽,特别好相处。在杂志社的这两三年,她算是我关系最好的同事了。
“瞧你这无精打采的模样,该是来点爱情的雨露滋润滋润了。”她笑着调侃我。
我还在咳嗽,没工夫理会她。
“瞧我们小可怜,啧啧,找个男友来保护你,以后我都会收敛点,造么?”她的魔爪继续蹂躏我的长发。
“不造。”终于不咳嗽了,我没好气的说。手里捏着纸巾抹了两下嘴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整理资料,去乘电梯。
沐青阳跟着我,“对了,听说总监正在和无线娱乐交涉,无线的音乐特刊应该花落我们杂志社咯。”她双眼泛光,摩拳擦掌。
无线是最近两年超火的唱片公司,捧歌手一捧一个准,光速红遍亚洲。如果可以和无线合作,想必年终奖一定非常可观。想到此,我也忍不住摩拳擦掌,双眼泛金光了。
沐青阳用胳膊戳我,我咋呼了一声,揉着脸,嫌弃她亮黄色的呢子大衣。“我对这扎毛的衣服过敏,你离我远点。”
沐青阳耸耸肩,“哎,你那什么皮肤啊,都不能享受好东西。”
我们俩分道扬镳后我拐了超市一趟,点背的遇见了月初相亲那炸毛青年,叫张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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