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待论证,看你表现。”江濂轻笑,夫妻俩四目相对,不由笑了,柔柔的亲好一会儿。
“这几天你别管我妈了。”亲完,金灵枕在丈夫的肩头,“我来应付她。”
“你要怎么应付她?”江濂也好奇起来。
“她就爱往你身上吸血,我不能让她这么吸下去了。这次她闹自杀,如果我从了,她以后还来这招。”金灵想的非常清楚,对付母亲她要换套方法。
江濂早就想到了,但是他不会说。金母是他见识过的最厉害的人。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唯我独尊。她不受威胁,看着好像也没弱点,更不顾惜脸面。他在外面做生意再难缠再厉害的角色,都没金母难应付。
大多时候,他都不知道如何跟这个老太太沟通。更别说这是岳母,他不希望自己做一些事让灵灵不开心,影响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所以金灵说他自己应付,看着心里有数,他便想就交给她吧。不管最后怎么解决,他都支持她。
“好,我都听你的,快去洗澡,今天够你受的,早点睡觉休息。”江濂对妻子说。
“我去看看两个丫头。”金灵担心女儿,想确定女儿睡好了。
“金金和银银有妈照顾,你就别操心了,快去洗澡。”江濂拉住她。
金灵想想,便去洗澡。
次日下午,她才去看金母。金母早上就醒了,看到身边没一个人,顿时气的砸东西。
当时医院就打电话给金灵,金灵只说砸坏了东西她认赔,不用搭理。
金灵其实是了解母亲,她不敢真的拿自己的命来拼,既然如何,就让她折腾折腾吧!
等下午金灵再去时,金母已经闹的有气无力,病房也已经重新收拾好。
“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奂奂呢?”金母问。
“我让他在家复习,做入学准备。”金灵淡淡的说,“暂时就不让他来医院烦你。”
“金灵,你敢绑架我儿子,不让他见我?”金母怒不可遏,“我告诉你,你休想分开我和奂奂,我们母子连心,他的心是向着我的,不像你这样,丧了良心。”
“我没想要分开你和奂奂,不过我来看你是有几件事想跟你说。我打算让奂奂念住宿,好在青藤虽然是私立学校,但是校规很严,等他念住宿之后可以约束他的行为,让他专心读书。”金灵是站在母亲的对面,不让她有机会碰到自己。
“你说什么?你敢这么做,我不同意。”金母一听儿子念住宿,不是自己经常见不到他吗?她当然不可能不同意。“我是奂奂的母亲,更是他的监护人,你不能决定他的任何事情。”
“只怕很快就不是了,妈。”金灵回道,“我让阿濂找国内权威的鉴定专家给你做精神鉴定报告,证明你的精神存在行为能力分裂,有了这份报告,只怕你不再适合做奂奂的监护人。除你之外,我才是他最亲的人,以后他的事情由我来安排。”
金母眼睛瞪的铜铃大,她真没想到女儿会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还有一件事,父亲在生前大概担心你不能照顾好自己和奂奂,曾经找律师另立了一份遗嘱,如果你做出伤害自己或者伤害家人的事情,那么这份遗嘱立即生效。由我作为他名下财产的委托人,您手里有一张副卡,但是主卡他放在银行保险箱,钥匙和委托书在我手里,我今天已经把保险箱打开,将所有的财产文件取出来。以后由我来管理父亲的遗产。”金灵继续面不改色的道。
“死丫头,你说什么?”金母一跃而起声音尖厉,完全忘记她手上伤口没好。
“如果您真的做出像写大字报,大控诉,找记者这种事情,我同样会出具您的精神证明。我想对于一个精神病患者,社会大众应该会理解你的所作所为的。”金灵已料到母亲是这个反应,非常平静的看着母亲。
“你敢这么对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金母嘴里咒骂着,“你个丧了良心的B子,你敢这么对我。”
“你可以继续闹,没关系。妈,到现以为止已经没什么可以伤到我了。以前我顾着爸,不想跟你撕破脸。但是现在,我已经没什么可顾及的。我会照顾你,会给你养老,你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会满足你。如果你继续闹,我只好叫医生来,闹到最后你仍不好转,我便像阿濂说的,把你送到九医院去,找几个特护照顾你。”金灵道。
金母看着女儿清冷绝决的脸,她真的吓到了,她以为自己这次自杀会让女儿退步,知道她的厉害,以后唯她是从。没想到最后,却让女儿这么绝情,出手这么狠。
“你爸不会这么对我的,他不会这么对我!”几十年的夫妻,丈夫处处让着自己,不可能死后给她留了这么一手。
“你可以打电话到银行问问保险箱是不是已经开了,我这里有父亲委托律师的电话,你也要吧去问问律师。还有,主帐号的密码我已经改了,你应该是取不出钱了。奂奂读书的钱我都会从那个帐号里出。如果你跟阿濂要这要那,我会让他记帐,最后用这个帐来平,你自己看着办。”金灵说完,转身就走。
“金灵,金灵,你丧了良心,你怎么可以这样丧良心,我是你亲妈啊,你这么对我。”金母说完,已经哭嚎起来。
“妈,你真的知道你是我亲妈吗?”金灵站在门边,回头清冷一笑,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