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对不起，那天，是我乱发脾气……”

男人的道歉总是那么神奇，会触碰到女人内心最柔软的那一处，明明理智告诉她不要就这么相信你，不要就这么妥协，却还是逃不过那一句：先爱上的那一个，注定会输……

“对不起，我不该窜通外人骗你，触及你不想让人触及的地方。妆”

莫锦年让自己离开霍臣商的怀抱肝。

他的拥抱，他的眼神，甚至他的声音都是一种看不见的毒，会让她迷失自己。

她已经失败过一次，不愿意自己在相同的地方再摔倒第二次。

她退后的身体动作是在疏离他们之间的距离，霍臣商几乎是本能的读懂，就像是种相濡以沫才能培养出来的默契，他一步逼近把她拥入怀中，“你只需要了解现在的我就好。”

他是在说服她放下他的过去。

但是为什么要那么谨慎，为什么只要和那个女人有关的都是***？

“我不知道你和乔小姐的婚姻是否彼此坦白，但我所认知的夫妻，就应该彼此坦诚，虽然我说过不会强求你的感情，但是你能不能对我坦白，为什么我误解乔小姐已经离开，你却不告诉我实情？她离开你的理由是什么，她又会不会回到你的身边？”

有时候明知道一些问题问出去，得到的答案也许会让自己很痛苦。

但是比起自欺欺人，莫锦年更想要坦然面对。

在等待霍臣商回答的时间里，她的心跳都是不安的，紧张，足以让人窒息的。

“我也想知道她离开的理由……”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微微僵硬起来的脸颊，其实他真的不该告诉她这些的，“如果你要我坦诚，那么我就告诉你，我放不下歆凌的理由，不仅是因为那场车祸伤害了她，同时，也杀死了在她肚子里的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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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孩子？！

莫锦年突然身体就摇晃了一下，霍臣商的手稳稳握住她——

当她重重喘息着，一副难过又抗拒的样子拨开他的手。

霍臣商才惊觉，原来他不想告诉她这些真相的理由，就是怕她知道后，这样的反应，抗拒他，远离他，不会再做无谓的期待。

为什么他的心有些微乱的慌张？

手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抓住她，但是却在半空中一个犹豫，如果抓住了就意味着一种承诺，他不能再放开她的承诺。

也许就这样，保持在彼此都不会跃进的距离上，她才不会受更重的伤。

只是喜欢，还不是爱，不是么？

“我对歆凌感到愧疚，对逝去的孩子感到负罪，彻底失去她下落的消息那天，我喝了很多酒，你应该从蓝筱泊那里知道，我去每个地方都有专用的客房，四年前，当我下榻的酒店擅自把我的客房租出去的时候，我非常恼怒，深夜的时候，有个女人进入我的房间，那晚，我的心情不好，极糟，极需要发泄……但是那一晚的拥抱，直到后来的每一天，都让我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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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要了解这样丑陋的我么？”

霍臣商的声音暗暗哑哑的让莫锦年很心疼。

她曾以为简纪庭是这个世界上最深情的男人，眼前的这一个好像更加的病入膏肓。

“那么拥抱我的时候，是不是也让你厌恶了？”

莫锦年无法抗拒感性的牵引，捧起男人憔悴的脸，她凝视着他的眼睛，这双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的眼睛里会出现怎样的情绪，比起他的回答，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一刻，莫锦年的反应是出乎霍臣商意外的，这个女人总是让他有种能够掌握的自信，同时也有让他无法掌握的变数。

“如果我说拥抱你，让我觉得很安心，你信不信？”

人，谎言说多了，自己都会开始相信那就是真实的，又或者，谎言说得太多，就算说了真话，他也以为自己是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