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丝毫不加犹豫令柳岩哲有点失望，“这样啊，那怎么没有一起带来玩？”

她挠挠脑袋，信手拈来道：“这个嘛……这是同学聚会啊！就算是谈恋爱，也要彼此自由！……唔，还有，谢谢你送我回来呢！以后有机会再联系吧！拜拜！”

什么号都没留给他，还再联系？柳岩哲连忙叫住她：“等等！可以容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好吧！你问！”

他扬起一抹笑意，在灯光下分外俊美。“手机号，你……玩吗？”

“……”

“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对你有别的意思了吧？抱歉，是我太冒昧！既然你有男朋友，我也不会再对你有所企图……这样吧，多个普通朋友，你介不介意？”

再拒绝，就显得她太小气了。

“唔……”安欣看着他真挚的表情，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哈哈，早说嘛！做朋友那当然可以！”

“听说你现在在做摄影？我姐姐是模特！她最近想拍一些艺术写真，不知道你能不能帮忙……”

“模特？”

“放心，会有酬劳！”

“……不是钱的问题啦，我很少拍人物，不知道不可以拍好！……但是，我可以试试看！只是你们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OK！”

……

S市，‘天上人间’夜总会。

五光十色的灯光，暧-昧得男男女女，震耳欲聋的音乐，夜夜笙歌。

半个月来，程西宁每次‘接客’都会掉链子……客人一次次地都鼻青脸肿地投诉。

若不是‘天上人间’如雷贯耳，只怕早就让S市有权有势的客人拆了。

大堂经理一次次把她训斥得狗血淋头，有那么好几次，差一点被直接架起来撵出去。

程西宁克制着、隐忍着潜伏，终于等来了夏宇留宿夜总会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