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突的一跳!
干,干嘛!不是要揍她吧?当着圣驾的面前,你敢动手打人?!
孰料,临安却只是撸起袖子,露出了上面淡淡的伤疤,很明显的两排牙印,还是没有说话。
证据是昭然若揭啊!
心虚的缩了缩头,君无邪却已经将她往前提了提,对上那伤疤,“你咬的?”
她心虚不已,嘿嘿的笑着点了点头,“那个……是个误会!”
“嗯?”君无邪扬了扬眉,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琉璃看了一眼沉默的临安,眼睛一转,咳了两声,“这个……是皇上恩准的,所以不能怪我!”
她此言一出,别说君无邪,就连临安脸上都显出怪异的神色。
“朕何时恩准的?”眯了眯眼,君无邪觉得自己好像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上次我说要咬他,皇上您说,可以!”她故意模糊化“他”这个代词。
可是,君无邪却一点都不含糊,“朕记得,不过朕记得,你上次说的是临平吧,跟临安有什么关系?”
不待她回答,还补充一句,“不要说你认错人这种话,整个宫里,就你把他们兄弟俩分的最清楚了!”
“不是认错人!”她回答道,“父债子还,兄债弟还,天经地义,既然皇上准了我咬哥哥,那我咬哥哥弟弟都是一样的!”
临安只觉得眉心突突的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谬论的人。
君无邪摇了摇头,“你还真是歪理一堆!不过,临安到底是受朕的旨意去将你接来,你却将人咬成这样,是不是该道个歉?”
其实不用君无邪说,琉璃自己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的。
临安虽然闷了点,但当真是个好脾气,而且一直得罪她的是临平,也没道理把气撒在他的身上。
君无邪都这样说了,自己还不就坡下驴。
所以,她扁了扁嘴,看向临安,“好嘛,对不起!管侍卫大人有大量,君子不计小人过,就忘了这件事吧!”
临安唇瓣动了动,似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将袖子重新捋好,还没卷好袖口,就听到她一阵欢呼,“哦也,你原谅我了!好了这事儿就这么翻篇了,以后谁也不准再提了!”
“……”
有些无奈的看向皇上,却见他也是一脸苦笑,摇摇头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第二天一早,君无邪果然就走了,不过他临出宫前,先去了一趟涵妃那里。
眼巴巴的看着他出门,其实还真有点想跟着去了,宁王府不想去,可是宫外,还是想看看的。
不过……还是算了吧!
自个儿跟去,太后那老巫婆的眼线一准就知道了,她以为已经将真正的雪狐杀了,可皇帝若是还这么宠溺,事情不就暴露了?
哎,苦闷啊!
涵妃正在用早膳,听到接驾吃了一惊,甚至来不及擦嘴,就急急出来,然后正看见君无邪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