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籁一怔，旋即欢欢喜喜跑到师尊身边道：“师父，这世上有神仙吗？”

哥哥说玉佩乃是自九天之上坠落，那必定是天上之物，难道这世上当真是有神的？

师尊步子顿住，望向幽幽黑暗，那般的气质绝华让本就虚幻的身子飘飘渺渺，恍如入梦。师尊沉默良久，道：“何谓神？”

凌天籁跟在他身畔臆测道：“神啊，就是寿与天齐，可飞天入地，吃得是灵珍异禽，喝的是仙浆琼露，那地方，没有战争，没有贫富……”

“异想天开。”师尊眸子似微微的柔和了些。虽只是些许的神情变化，却如寒玉破冰，流风回雪，有种决绝的美……

凌天籁怔怔道：“师父说徒儿异想天开，难道师父知道天庭的生活？”

师尊再次沉默，良久似轻叹，似呢喃，似无奈，音质辽远，一字一句道：“这世上，只要有人，便无神。”

凌天籁滞了滞。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竟有些绝望的意味。

师父经历过什么？又因何说出这般的话来？

凌天籁心里突然有些闷闷的。

幽毒蛇果然狡猾，随着师父走了许久，师父终于顿住步子。

凌天籁正胡思乱想，一脑袋撞了上去。

她蓦地捂住额头，小声道：“师父，那东西出现了？”

话音方落，便听“吱——”的一声，一个东西犹如利电般向她冲来，凌天籁不急回神，便见那小东西在她面前三尺处顿住！

“啊！是它！”凌天籁吃惊大叫，那竟是方才引她入洞的那个小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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