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凌王嘴角扬起轻蔑的笑，“去吧！”

她距离台上的距离不过是十几步，可这却成了玉露此生最艰难的几步。

第一步，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凌王没有看见。

第二步，嘴唇开始颤抖，声音已经哽咽，不过只有她自己知道。

第三步，第四步..第十步，玉露终于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唇，声声的压抑住自己的哭声。还差一步就要走到台上了。

突然，天降一个黑色的身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扯到凌王面前，又迅速消失不见。

玉露没站稳，跌在凌王怀里，还好他已经把受伤的双臂张开，刚好让她跌在身上。

“你什么意思？”虽然她没看见那个黑衣人是谁，不过熟悉的动作早就告诉她，那就是庄严。

“哎呀，真哭了？”他手臂抬不起来，不能给她擦泪。“好了好了，哭起来难看死了。”

凌王又变成那个宠爱的口吻。玉露松了口气，再也不用压抑自己，嚎啕大哭。

“你为什么要吓唬我？”在他们那个时候，变成歌姬，几乎是和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了。

“只是吓唬一下，你就哭成这样？”

凌王再次尝试抬起手臂，还是没有办法。“好了，不吓唬你了。赶紧擦干净眼泪。莎莎的事情就依你的想法，算是我给你赔不是。”

玉露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怎么擦也擦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