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国夫侍们的争g手段向来不比别的男尊国家妻妾们的争g手段来得温和,男人们的斗争来得更为狠毒和强烈。
七岁的姬远清第一次见识到了所谓的"争p;amp;quot;,在父亲与正夫之间的战争里,他的父亲输掉了,他失去了女儿,也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最终只是如乞丐一般在大街上因为双腿的伤势恶化而死掉,然后被人丢到了乱葬岗里,到了最后连名字也没有人记得了。
父亲的失败其实并不是因为正夫的手段残忍,而是因为自己的仁慈,倘若他不是一直忍让,让正夫在妻主的面前如此受g的话,他这个新人又怎么会被旧人打败?
所以姬远清从小便深刻的了解到,倘若要让自己可以在妻主的身边有一席之地,手段从来是不能少的,或许他并不是真的那么深爱,而只是需要自己的容身之所罢了。
可是……夏侯雅奏将他送给了夏侯然落,其实作为护卫或者侍从的男人基本上是不会拥有婚配的机会的,但是他却有了自己的妻主,那个少女……美艳不可方物。
在公主府的后宫里,或许现在尚且没有什么明争暗斗,但是他却一刻也不曾放松,可是如果自己死了,又或者妻主不在了,这一切……是否就成为了可笑的闹剧?
所以他会尽全力保护夏侯然落,同时也是保护着自己,或许在那些日子里,他渐渐爱上了那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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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清,姬远清!"
听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姬远清迷迷糊糊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可是却觉得自己的脑海里一阵混沌,仿佛依旧在那让他痛苦的梦境之中!
看到了姬远清睁开了眼睛,守候在一旁的子人远晨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你总算醒了,你居然会因为醉酒而昏睡了两天,真的是把我也吓倒了。"
侧过脸去看了那脸色苍白的子人远晨,那双火红的眸子就像是一只兔子的眼睛,也像是那哭过了的眼睛。
当然,子人远晨是不会为他哭的,这一点姬远清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勾了勾唇角,姬远清勉强的挤出了一抹微笑:"怎么了?你居然在我的g边?"
"你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吧?"子人远晨轻轻皱起了眉头,伸出手去用手背探了探姬远清额头的温度,"体温已经降下来了。虽然我不记得你醉酒还会发烧,但是你晕倒了以后至少烧了一天一/夜。为了让你醒过来,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醉酒?发烧?"
姬远清在g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捂住了脑袋才记起了自己脸上依旧戴着人皮面具易容成夏侯然落呢!
"嗯,两天前我们不是和阳国皇都沧柏城的皇孙贵族在城外酒家一起吃了顿晚膳吗?你似乎喝多了,再回来这军营的路上就晕倒了。幸好我们不是住在皇宫里而是住在自己大军的营地里,否则你的身份可能会被揭穿呢。"子人远晨收回了手,然后从g沿旁边站了起来,"既然你还能醒过来,那么我也不需要担心了,否则瑞麟公主一来到阳国就出了问题,我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