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丁珑焱有些松手了,赤子繁连忙夺过了刀:"王爷,属下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王爷既可以寻找然落姑娘再续前缘,又不用到恭国联姻的,只是……可能会伤害到王爷的身体。"
那双含泪的眸子看向了赤子繁,丁珑焱笑着说话:"我现在都情愿自杀了,还会怕什么伤害吗?"
"那么属下得罪了!"赤子繁咬了咬牙,抬起手中的刀就朝丁珑焱的胸前砍了两刀,每一刀都深可见骨,两刀堪堪平行而下,虽然伤口很深,却不是很长,却恰好形成了两个伤口遮盖住了丁珑焱胸前那本来点有守宫砂的地方。
丁珑焱自幼锦衣玉食,本就没有受过什么皮肉之苦,在受了两刀之后,他捂着自己胸前血如泉涌的伤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赤子繁连忙扶住了丁珑焱,先是吩咐一旁已经惊呆了的士兵却叫翼岛的军医过来,然后再对丁珑焱如此说道:"王爷,这两刀的伤口痊愈以后必定形成伤疤挡住本有守宫砂的地方,皇上不会发现王爷已经不是完璧之身的,而且王爷既然受伤还留下了疤痕,只要劝说皇上强调联姻之人的外表必定是完美无瑕的,那么王爷自然不用被送去联姻的。"
丁珑焱却还是摇了摇头:"疤痕是可以挡住守宫砂,可是却还不能说是不能去联姻的理由。子繁,你用刀在我脸上再划一刀,只有我毁容了,才真正的能逃过联姻。"
"王爷,这万万不可!"赤子繁连忙将手里的的刀丢得远远的,生怕丁珑焱会夺过来做什么,"那位然落姑娘如此貌美,如果王爷你毁容了,只怕你找到了她,她也不会愿意娶你的。"
"那也是……或许等到她亲口说不要我了,我再毁容吧……"丁珑焱无奈一笑,闭上了眼睛晕倒在赤子繁的怀里。
赤子繁连忙抱起了丁珑焱往军医那边送去,他的心里并不是很担心丁珑焱的伤势,他自己下手的,自然知道伤势虽重,却不会伤及性命,他担心依旧只是阳国皇室对于男子的约束,阳国里来都是女皇掌政,所以历朝律法对于皇室男子的要求非常严格,虽然说这是为了阻止皇室男子有谋朝篡位的心思,但是却又无疑是另一种变相的折磨,生在皇室的男子倒不如生在寻常百姓家的来得矜贵,纵然当今女皇文帝对这位年纪相差许多的亲弟弟焱亲王很g爱,可是谁又知道背后文帝的想法?
保护丁珑焱是赤子繁一生的使命,他是丁珑焱的护卫,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如果文帝真的会对丁珑焱不利,那么他就只可以不当一个护卫,而当叛军的首领,与洪国来一个里应外合,将文帝拉下皇位了!
深深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丁珑焱,赤子繁的心里也是满满的苦涩,他为了丁珑焱早已经做好了多手的准备,或许他是愚忠的,或许即使他将丁珑焱送上了阳国的皇位,丁珑焱也不会感谢他的,但是他却没有后悔过,留在丁珑焱的身边当一个小小的护卫,看着丁珑焱幸福,就是他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