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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番外二:让人头疼的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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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动静实在不小,紫竹站在门口,对这习以为常的一幕不予置评,看来今晚陛下用不着她服侍了,抬眼看看天色,亥时已过,按这两人平日里折腾的程度, 明日八成,是得免朝……

海域一百四十八年 春

这日的清晨,本应该和往日差不多,但是随着西烈女王第一下阵痛开始,立刻变得不一样起来。

寝宫前面的石凳上,舒清和季悠苒并排坐着,安沁宣半靠在殿门外,可以看出有些焦躁,但是比起轩辕逸第一次当爹时的狂躁,他的表现已经很好了。

产房内不时传来西烈月疼痛的叫声,舒清不是不担心,但是她现在困扰的是另一件事。实在想不透,舒清小声问道:“这是干什么?海域传统?”

寝宫前的空地上,一百多近卫军排成三排,严防死守地堵在门前,除了御医和稳婆不许任何人靠近。

季悠苒摇摇头,他也没见过这阵势,以往女王产子,一列列的御医等在一旁他见过,但是一列列的近卫军堵在门口,他是真的没见过。

这孩子没折腾多久,从阵痛到生产,也不过三个多时辰,随着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从屋内传来,说明西烈月第一个孩子,终于降生了。

“生了生了!”紫竹抱着一个小娃娃从屋里走出来,安沁宣第一个冲上前去:“男的女的?”

“是位皇子!”

“男的?!”安沁宣瞪大眼睛,一副晴天霹雳的样子。

“给我看看。”舒清上前抱过孩子,小家伙还闭着眼睛,懒洋洋的模样,舒清笑道:“模样长得真好。”

安沁宣心里失望,这胎是个儿子,他还得等下一胎,拐走西烈月的计划又要往后拖好几年,叫他怎么不灰心失望,不过再怎么说,这都是他和西烈月第一个孩子,初为人父,心中还是很激动的,上前看了一眼那粉雕玉琢的孩子,心里愤愤,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是个男孩?!

越想越觉得不甘心,轻轻解开孩子襁褓,一看之下,安沁宣又怒又喜:“紫竹!明明是女孩,你怎么说是皇子?”

紫竹无辜的回道:“陛下让这么说的……”

“西烈月你就看不得我高兴是吧?!”安沁宣抱着孩子,刚想进屋理论,谁想屋前守着的近卫军竟哗哗地拔出剑来,大有他再上前一步就要动手的姿态。安沁宣瞟了她们一眼,根本没把这些长剑放下心上,若不是他抱着女儿,这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

“算你狠!”对着屋里的人大喝一声,安沁宣抱着他的宝贝女儿开始憧憬十多年后的幸福生活。

舒清和季悠苒相视一下,当下了然,“原来这些侍卫是这么用的。”

七年后

偌大的御书房里,西烈月坐在主位上批阅着奏折,离她一丈有余的地方,摆着一张小方桌,桌前一个小女孩低着头,手里抓着毛笔,一笔一划地练着字。或许是训练有素,女孩年纪不大,字却已写得端端正正。书桌旁厚厚的一叠宣纸,也显示着女孩一早上的用心。

将写好的第二十张习字帖放在一旁,女孩小声说道:“爹爹,我想出去玩会。”

“不行。”靠坐在矮几旁饮酒的人头也不抬,冷声回道:“把字练完了,一会习武就可以出去了。”

“母皇……”女孩可怜兮兮地看向西烈月。

“别叫朕,问你亲爹。”

小女孩瘪着嘴,不敢再说话,这时,一道清瘦的身影走近屋内,小女孩眼前一亮,脆生生地叫道:“清姨!”

舒清低头看去,只见那小小的身影几乎被字帖淹没了,舒清扫了那对狠心的父母一眼,走到女孩面前,半蹲下身子,笑道:“飞扬在外面一直问,怎么不见唯心妹妹,原来你在练字啊。字写得真好,飞扬姐姐也在练字,不如你出去和她讨论讨论,可好?”

“好!”女孩回答得又急又亮。

舒清摸摸她的头,笑道:“去吧。”

西烈唯心迟疑了一会,一双大眼睛咕噜噜地转悠,看看西烈月,又看看安沁宣,虽然他们都没说答应,但也没说不答应啊!心里欢呼雀跃,西烈唯心对着舒清甜甜一笑,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舒清拿起旁边西烈唯心写的字细看了一会,摇摇头,说道:“安沁宣,小心物极必反。要是月这胎再生和女儿,你是不是也一样无所不用其极?”

西烈月摸摸已经七八个月大的肚子,她这回倒是希望能生个儿子了……

安沁宣继续喝着酒,哼道:“我这是为她好。”女王可不是这么好当的,西烈月小时候也不见得就比这轻松,下一个若也是女儿,他自然也是这么教导。当然他也有私心,唯心早点长大成人,他也可以早点拐走孩子他娘。

又是一年春,西烈月在七年之后,再一次感受到那熟悉的阵痛袭来。这次产房门外倒是没有了一排排的近卫军,舒清还是坐在老位置等着,耳边不时听到西烈月地呻吟声,但是她的心神还是被院前背着手,走来走去的小人影吸引了去。

舒清很想笑,偌大的院子里,她和安沁宣都好好的坐在一旁等着,倒是西烈唯心,这刚满七岁的孩子,那心急的模样比他爹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生了生了!”紫竹抱着孩子走出屋外,安沁宣都没来得及上前,一直等在门口的西烈唯心已经迎了上去,抬着脑袋盯着襁褓,急道:“男的女的?”

紫竹半蹲下身子,让小女孩能看到怀来的小娃娃,笑道:“是位皇子,炤王有弟弟了。”

“男的?!”西烈唯心一副晴天霹雳万念俱灰的样子。

舒清听着这对话,怎么觉得那么耳熟,只是这次期待西烈月能生个女儿的,是已经被安沁宣奴役了七年的西烈唯心。

安沁宣拎着女孩到一旁,低声说道:“好了,你已经等到弟弟出生了,可以回去读书了。”

西烈唯心拖着疲惫的身心,慢慢挪回书房,瞬间觉得天都黑了……

时光荏苒,一晃三年,春天如期而至。皇家园林有专人精心修剪,即使是鲜少有人经过的后苑也是生机盎然,各种灌木矮林高低错落,美不胜收。

可惜此刻身处其中的人,一副无心欣赏的样子,眼睛盯着一个方向,喃喃自语:“都过了申时了,飞扬姐姐怎么还不来?莫不是出了什么纰漏?”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海域女皇唯一的女儿,炤王殿下。

相较于西烈唯心的烦躁,身边与她年纪相仿的女孩明显淡定许多,微笑道: “不会的,飞扬姐姐和子漆哥哥聪明又能干,不会出什么纰漏的,殿下不用担心。” 女孩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得倾国倾城,最难得的,是她不仅继承了爹娘的好相貌,连修之的儒雅,商君的清冽也接去了七八分。果然不辜负她名字中的“倾”字。

“小倾对我们可真有信心呢。”几声轻笑从矮树丛后的小路上传来,两道人影也悠闲地晃入眼帘。走在前面的舒飞扬,一身青白裙衫,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颇有几分舒清的神韵,只是眼中透着的狡黠出卖了她。身后的轩辕子漆则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怕是熬不住自家妹妹和西烈唯心的威逼利诱,才不得不蹚这浑水。

“飞扬姐姐!”西烈唯心开心地迎了上去,“都准备好了么?”

舒飞扬点点头,笑道:“我们是准备好了,殿下准备好没?”若是事情败露,只怕这位炤王殿下皮又得紧了,安叔可不是那么好唬弄的。

“当然,母皇日理万机,没空理我,爹爹今日约了轩辕伯伯他们去饮酒,必定喝醉,肯定不会发现我偷溜。”像是自我催眠一般,西烈唯心用力地点点头,之后便把那些所谓后果抛诸脑后。对着几人招招手,几人聚拢过来,西烈唯心低声问道:“飞扬姐姐,船停哪?”

“船停在西岸的小港口,那里船只比较少,而且从那出海观潮,也最安全。”她特地找了一只大船,虽然停在西海岸有些扎眼,但是无论如何,安全为主。

舒飞扬办事,西烈唯心一百个放心,得到她肯定的答复之后,便也不再细问。转而看向轩辕子漆,笑道:“子漆哥哥,你一定也没有让我失望吧?”

被这双狐狸一般的眼眸盯上,轩辕子漆知道再挣扎也是没用,回道:“我们一行这么多人,你们年纪又小,骑马怕是太惹人注意,我备好了马车,停在你说的武陵门后面的树林里。”

“小倾?”

不等西烈唯心问下去,秦倾已经柔声回道:“殿下放心,我已将蓉儿易容成您的样子,此刻她正在寝宫读书,只要不是陛下或者安叔亲自过去,不会出纰漏。”

“好。”小倾的易容之术虽然不能和修之舅舅比,但是要骗过一般人那是绰绰有余了!“一会飞扬姐姐子漆哥哥你们从正宫门出去,我和小倾走武陵门。分头行事,半个时辰后在树林汇合。”西烈唯心正准备转身往另一边小道偷溜出去,忽然感觉裙子一紧,低头看去,一只小小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裙摆,一副牛皮糖的架势。

西烈唯心蹲下身子,一把拽回衣角,瞪着这个不被自己待见的弟弟,不耐烦地说道:“安泽封,你回你房间呆着去,别碍手碍脚!”

小皇子殿下不开心了,嘴巴一撅,转身就走,嘴里嚷道:“不跟就不跟,我去找母皇用晚膳。”

“回来。”西烈唯心伸手拎着小家伙的衣领把他又拉回自己面前,这家伙去肯定是要告密的,盯着小皇子那双亮晶晶的圆眼睛,西烈唯心斟酌了一番,恶狠狠地说道:“留下可以,但要必须什么都听我的。以后也不许出卖我,我说什么你都只有听命的份!”

“好!”小皇子点头如葱满口答应,无条件接受了这不平等条约。

轩辕子漆嘴角抽了抽,笑道:“皇子殿下,好男儿应宁死不屈才对。”

小皇子抬起头,盯着轩辕子漆的脸,小小眉头皱了起来,貌似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咧嘴一笑,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出这句话,所有人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懂什么叫大丈夫,什么叫能屈能伸?!

西烈唯心一把将小皇子抱在怀里,说道:“安泽封,你跟着我,安分点。”

“恩!”安泽封双手紧紧环着西烈唯心的脖子,惹得西烈唯心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小皇子嘴一瘪,反而抱得更紧,西烈唯心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勒着自己。

“别啰嗦了,按计划行事。”随着西烈唯心一声令下,几个人动作迅速的从各个方向散去,原本闹腾的后苑一下安静了下来。

因为安静,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声便显得格外明显,茂密的小树丛后面,几个女人盘腿坐在草地上,虽算不上狼狈,却也和优雅什么的沾不上边。

“我怎么觉得,让她们这样下去,海域未来……”商君失笑,这群孩子真的无法无天了,最大的子漆也才十三岁而已,而最小的小皇子,还不满四岁,他们就敢谋划偷溜出宫,夜观海潮,去就去了,还不甘心于在海边观潮,要乘风破浪的出海。她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舒清微微一笑,接道:“会很精彩。”

显然西烈月也深已为然,不但没有要阻止的意思,脸上还隐隐带着骄傲之色,嘴角勾起的笑也透着几分顽劣。“说起来,十年一遇的夜潮,若不去见识见识,确实有些可惜了。”

紫竹心里哀叹,自己服侍了二十多年的主子是什么性子,她自是清楚得很,陛下今晚怕是也要去观潮了。紫竹低声问道:“陛下,那要不要通知……”

紫竹话还未说完,西烈月已经利落起身,拍拍裙摆上的枯草,冷淡地回道:“人家不是饮酒作乐去了么?管他做什么,走吧,可别输给了几个孩子。”

紫竹在心里为某人默默地哀悼,她可以想象,某人回来的时候发现妻子孩子都不见了,得怒成什么样,紫竹加快了步伐跟上自家主子,她决定,还是不要留在宫里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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