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苦了跟踪的那个小个子男子。他趴在屋顶之上，听着里面“噗嗤噗嗤”的声音，顿时面红耳赤。更令他羞愧的是，花儿的叫声极高，带着女人独有的魅惑，让他的小兄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

“呸，一对狗男女。”

他暗骂一声。

恰在此时，屋内却传来了二愣子的傻笑声：“老婆加油，家婆加油！”

赵七也高声喊道：“好，好啊！哈哈！”

紧跟着是“啪啪”的声音，似乎是竹板落到肥猪肉上的响声。

那男子忽然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有些惊讶，有些无奈。他的世界里，从前是光鲜亮丽，繁华似锦；就算现在落魄了，亦是不愁吃穿。他不懂那对夫妇的心思，难道，生存比尊严更重要？

时光匆匆。

似乎溜走得极快，又仿佛极慢。小个子男人感到自己的腿都酸了，而赵七还没有结束不断重复的活塞运动。又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才听到赵七站了起来，提起裤子的声响。他迅速翻下屋顶，躲在巷子旁边的一颗榕树之上。

门开了，赵七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

他拍了拍肚子，“哈哈”笑道：“不错，不错。二愣子，你老婆好样的。”

“呵呵。”二愣子笑道：“赵七哥哥，那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搓着手指，分明是向赵七要钱。

赵七笑道：“哈哈，别人都说你傻，我看啊，你一点都不傻！”说着，他扔给二愣子半吊铜钱。

二愣子欢喜无比，接了过来。这半吊铜钱，足够他们全家活上十天半个月。可是，他分明记得，赵七脱裤子时，露出一角的银亮光芒，忙道：“呵呵，银子，我要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