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被范纯仁得知他把范仲淹的《岳阳楼记》篡改成这样的话,会不会直接从扬州杀回来找他拼命。
杨逸其喜洋洋的吟诵完,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不,是太不对劲了,岸边这些家伙需要不挤了,可怎么没人下河救人啊?
他半篇《岳阳楼记》诵完,河里的几个骚包不知喝了多少水,一个二个快要沉江底喂鱼了。
坏了,正所谓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年头但凡是骚包,基本都不识水性,指望岸边这些家伙下河救人,你就等死吧。
可若是任由河里的几个骚包溺水而死,杨逸也做不出来;
而且真出了人命的话,明天东京所有的小报估计头条一定是:宁国公杨逸与人斗艳诗,元宵夜至数骚溺水而亡。
好吧,为了咱那被狗吃剩一半的良心,为了明天不上头条。为了不让十三娘那金针打穴的功夫再展神威,为了…………别为了,赶紧松手吧!
扑嗵一声,翰林大学士、宁国公同志脱离枝头,终于也到惠民河里一游去了。
他娘的冷啊!真冷啊!
好在现在是枯水期,惠民河的水位并不算深,只没到杨逸的胸口,但这已经够溺死那些突然落水,而又不识水性的骚包了。
杨逸快若游鱼,将几个骚包依次拖到岸边。由岸上之人把他们拖上去,最后河是只剩下他一人了。
杨逸做梦也没想到,这元宵夜自己竟然要到惠民河里游泳。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泡在水里冻得牙齿“得得”直响的翰林大学士杨逸同志,真个是欲哭无泪。
他干脆两眼一闭,“累死”了过去,晃如浮尸一般在河面上飘荡着。
船上的几个美娇娘伸过竹竿来,大声地喊他抓住。
抓,还是不抓呢?不抓是傻瓜。
几个美娇娘一起施为。将他拖到船边,然后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船去。
唔。太冷了,杨大学士手脚都冻僵了,站都站不住,湿淋淋的就往那个最高挑的美娇娘怀里倒。
呃,这还会选择性地倒,说明杨大学士还有得救。
“快快快,怕是冻坏了,快抬进舱去把他身上的湿衣裳脱下来。”
“不光他湿啊,我们还不是湿透了。秋娘你抬他手臂…….”
嗯嗯,这最高挑的叫秋娘,不错,不错,大家既然都湿了,就一起进舱换吧,杨逸大学士星目半闭。暗暗憧憬着。
那秋娘接着对船娘吩咐道:“张婶快往回划,咱们得回去换衣裳。”
几个美娇娘合力把他抬进船舱,这下好了,该换衣服了吧?
舱内挂着两盏风灯。把舱室照得很明亮,杨大学士‘冻僵’之余,悄悄打量了一眼舱里的摆置。
舱墙上挂有琵琶等艺演所用之物,这再一次证实,这几个美娇娘确实是靠艺演为生的伎人;
她们这种艺妓倒也不是全然卖艺不卖身,只不过比较少,通常得她们看得上才行。
她们比普通的妓女身价要高,但和苏鸣佩那种自己开馆设坊的顶尖名妓又差很多;
苏呜佩她们卖的是诗书舞乐,比较高雅一些。
她们卖的则多是一些杂艺绝技,还得四处游走,档次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好了,现在不用多想这些,让杨逸为难的是,船舱内没有衣被等物,不是吧,那老子等下穿什么?真要冻死吗?
好吧,要冻死大家一起冻死好了,杨大学士僵得不行,倒过来、倒过去;
他刚从河里被捞起来,一身是水,这一靠过去,没得说,换吧,换吧,大家都别穿了。
几个美娇娘娇呼不已,却也无法可想,这人都快冻僵了,等不得,几只玉手忙着帮他宽衣解带。
那叫秋娘的体态最是窈窕,云堆翠髻、唇绽樱颗,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珠翠之辉辉,自有一番婉约之美。
她刚才被杨逸又搂又抱,身上的衣裳也早已湿透,此时冷得轻轻发颤;
她轻瞟了杨逸一眼,见他眸子半闭,正似无知觉的任几个姐妹宽衣,便也不再犹豫,玉指解开衣扣……..
杨逸觉得她脱衣服的动作,充满了艺术的韵味,真的很好看,那外面的窄袖胡衫敞开后,接着是里面的中衣,接着……….春光乍现,雪峰耸然,樱桃正红………..
继秋娘之后,几个衣裳湿了的美娇娘,也纷纷宽衣解带起来。
一时之间,这小小秀船舱内变得香艳无比,玉臂香肩,粉肌雪肤,交相辉映,幽香阵阵;
杨大学士突然暗恨,自己怎么只长两只眼睛呢?这怎么够用呢?
可怜的杨大学士,湿衣服被脱下后,却没有干燥的衣服换上,只能躲在几个美娇娘的怀里,以那万恶的、让人忍不住犯错的、犯错后还不思悔改的玉体取暖。
光这样也不行啊,得运动,生命在于运动嘛;
至于船舱里到底有没有运动,什么运动,这将成为千古迷团,反正杨大学士是不会对外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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