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狗被旺财的气势震慑住了,围观的群众也被它这一声吼吓得不轻,毕竟旺财的样子看起来太恐怖了。
刘范统不禁摇了摇头,哎,原来是一根骨头引发的血案啊!
这个旺财也真是的,为了一根骨头竟然追着一帮狗咬,它甚至还把这帮流浪狗的老大黄皮狗咬掉了一块肉,这个梁子肯定结下了,这是何必呢?这是何苦呢?
流浪狗要生存,它们也是很不容易的,人家只是偷了你一根骨头,换不着动那么大的肝火吧?
被旺财的狗眼瞪着,杂皮狗感觉鸭梨很大。
旺财身子微微前倾,它的后腿蹬在地上,刘范统相信,如果杂毛狗敢再重复那句话,旺财绝对会扑上去咬住它的脖子!
杂毛皮是一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狗,它们的老大都被旺财收拾了,它不认为自己是旺财的对手,所以它夹着尾巴,闷声不开腔。
尽管黄皮狗一方狗多势众,但是旺财却有一种小看众狗的强势。黄皮狗老大的脖子被旺财咬了一口,它对旺财的身手自然了解得很是透彻,旺财那风骚的一跃,已经深深地震撼了它的心灵,它知道,此时的旺财已经不是当年的旺财。
当然,黄皮狗的心头虽然有点虚,但是老大的派头不能丢。
黄皮狗老大祸水东引:“旺财,现在人多眼杂,万一召来了城管打狗队就麻烦了,我们现在不便开战!”
旺财鼻子里哼了一声:“黄皮,我看你是怕了吧?”
“谁怕了?!”黄皮狗老大还没说话,癞皮狗莽哥就开始叫嚣道,“旺财,今天晚上凌晨,我们在南山公园的草坪等你,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在那里解决!你敢不敢来?!”
旺财很有“世外高狗”的豪情和霸气:“我旺财岂会怕你们一帮屑小狗辈?今天晚上爷爷准时赴约,到时候老子定取你们项上狗头!”
白皮土狗放下狠话:“尼玛的,做狗别太嚣张,指不定谁取谁的项上狗头!”
旺财望了望白皮土狗和杂毛狗:“你们两个待会最好去涪江里洗个澡,我怕晚上咬你们的时候下不了嘴……”
白皮土狗没啥文化,它不是很明白旺财话里的意思:“老子洗不洗澡和你咬我有啥联系?!”
“你们两个身上脏不拉叽的,老子怕咬了你们反胃!”
白皮土狗顿时被旺财这句侮辱狗格的话惹得发怒了,它“呜呜”地叫着,摆出一副要与旺财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离刘范统不远的一个胖子兴奋地用右拳击着左掌,嘴里嘀咕着:“咬呀!你们倒是给老子咬呀!他-妈的,磨磨唧唧的干嘛呀?!”
这哥们一看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货色,基地非常需要他这样的人才。
刘范统冲胖子说道:“我看它们咬不起来……”
胖子扭过头看着刘范统,很是好奇地问道:“为什么?”
刘范统很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你没看到吗?它们正在谈判呢。”
听到刘范统这句话,胖子讪笑着立马走开了,他觉得有必要与疯子保持一段距离,这样会比较安全。
“小白!”癞皮狗莽哥冲白皮土狗吼了一声,“不要冲动!”
白皮土狗听到癞皮狗莽哥发话了,只得暂时忍住心头的怒火。
“那就这么说定了,今天晚上,南山公园草坪,不见不散!”
旺财哥很江湖气地“说”道:“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天晚上,南山公园不见不散!谁不来谁就是孙子!”
刘范统差点被旺财这句话笑得崩溃了。他以前经常在一家卖电视机的商店门口看到旺财盯着电视机目不转睛看老版的《鹿鼎记》,怪不得呢,这家伙还是武侠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