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最好识时务一点。”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如果你肯配合一下,我们就可以掠过很多不必要的手续了,周志伟、吴科维帮我按住他,盖伦、米尔,给我看好那个还在呕吐的光头。”
两个黄种人大汉冲出来将谭泽明死死按住,他们将谭泽明的脑袋按在刚才被白人用来办事的台子上,另一人将他的左手死死地摁在台子边上,州长走过来,为他解释道:
“我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周志伟以前是建筑工,专门在工地上扛砖打桩盘钢筋的,他的力量可比普通人打多了,而吴科维以前也是一名汽车修理工,你怎么挣扎也没用。”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本来就已经是末世了,你为什么还要让人类自相残杀,这是在自取灭亡你知道吗?”
“知道吗,消防员同志,打从你那浑身上下冒着烟熏火燎般的臭气进入我的镇子的时候,我就很想杀了你了,不过念在你对我还有点用处的份上,我决定只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教训!”
一把雪白的斧子直接斩在谭泽明左手的手腕上,看着自己的左手掌离开了自己的手臂,他一下子痛晕了过去,趴在地上的李长鸣看着被斩断左手的谭泽明倒在地上,竟然嚎啕大哭起来,不停地问着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州长看着他泪流满面的表情,叫人把他们带了下去,并对老管家说:
“高尼兹,叫鲁滨孙大夫给我好好救治这个消防员大叔,可不能让他死了,我明天要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大叔出现在我的面前,知道吗?”
“是的,阁下。”
州长走到那个没死透的男人面前,无趣地对高尼兹说:
“行了,下次这种连第四轮都抗不了的弱渣就不要弄出来丢人现眼了,弄去喂狗,别杵在这儿了,看着就心烦。”
“是的,阁下。”
州长脱下了身上的塑料雨衣和手套雨鞋,摘下了防护帽,用水洗了洗并不肮脏的手,走出了地下室,他走到房间里,正准备换衣服,就听见后门口响起了震天价响的鼾声,他扶着额头拉开后门,一个米3左右高度的超级大胖子正躺在他的屋后面院子里打盹儿,他手中抱着一根3米左右长度的生铁狼牙棒,一看就是私人作坊粗制滥造的劣质产品,州长站在门口,用一把挂在门檐下的勺子敲了敲平底锅说:…
“吃饭了!”
胖子立刻爬起来,流着哈喇子冲他问:
“大大,饭。。。。。。饭在哪里,我已经十八分钟没有吃饭了。”
“就知道吃吃吃,范能,你干脆改名叫饭桶好了!”
“我。。。。。。我不叫饭桶,我。。。。。。我叫范能。有啥有啥吃的啊?”
州长摇了摇头,走到他面前问:
“我交代你干的事儿呢?”
“我。。。。。。我干完了啊。我把尤金砸成了肉酱给你带来了。”
州长看着范能从背后摸出来一个木桶,打开后里面全是一团人肉糊糊,依稀能够看到一个没有完全碎掉的头颅在里面,他朝着里面吐了一口唾沫,笑道:
“干的不错,这就是对抗我的下场,范能,把这破玩意儿扔到狗舍去,然后去厨房找苏珊,就说我批准的,赏你随便吃的。”
“大大。。。。。。我。。。。。。我会一辈子都向您效忠。”
“马屁精,快滚!”
范能拽着那只装满人肉酱的木桶就跑了,州长一下子觉得心情大好,回到房间里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然后换上一套绣着无数花纹刺绣的睡衣朝着卧室走去,卧室里,一个男人穿着一套比基尼躺在羽绒大床上,玩弄着脖子上的一条狐裘,看见他走过来,连忙用娇媚的假声喊道:
“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啊?”
“宝贝,你放心,今晚上不把你弄得死去活来,我就不配当这个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