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瞪我干什么?”
“你说你长得还跟小姑娘一样,你一天不老实点,让我哥操心。”
“你管不着。”
我一看,这是又要打起來的旋律了。
“停,明天就是冠军赛,把比赛打完。”
“沒得看,根本就沒有悬念。”
媚媚自己进房间,我和沒雪聊了一会儿,就进房间陪着媚媚,媚媚不安,我能感觉得到。
第二天的比赛,媚媚和那个男孩子配合得更完美了,四个小时的比赛是一边倒了。
当天颁奖,资金是八万,媚媚沒要,给他们分了。但是,媚媚并沒有高兴,她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
第二天,九个人都上了火车,他们來自全国各地,我们三个上了mir的火车,mir是黑龙江的,黑龙江哈尔宾龙岗人,家庭,父亲出租车司机,母亲医院护士长,家庭稳定,mir哈宾工毕业,沒有工作,每天就是打游戏,打比赛,一年全国各地的打,一年赚二十多万。
我们到了哈市后,找地方住下來,那小子的家在市中心,我们已经了解得很清楚了。
媚媚打比赛累了,九点多就睡了,我和沒雪出去喝茶。
“哥,这小子两天后,就完全的进入了游戏里了,我发现一件事,太不对了。”
“什么事?”
“最初我沒看出來,沒感觉到,现在我感觉到了,这小子有巫引,就是说,他身边的一个巫师在引诱他进入到游戏里,把媚媚也带进去。”
我愣住了,太奇怪了。萨满教最早的发源就是在新宾小城,然后是吉林,黑龙江,最后到国外,一路上行,这儿有巫师,我并不奇怪,但是,这个巫师的出现,引诱着他们进入游戏,目的呢?
“目的现在不知道。”
第二天,沒雪自己出去的,我带着媚媚在哈市转着。
“老公,我害怕。”
“沒事,沒雪去了解情况去了,会解决的,你记住了,沒雪是沒巫的大成。”
“那我们不成自己处理吗?”
“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是大成之巫,不同于沒巫,沒巫只是一个分支,沒巫发展成了鬼事之巫,邪恶之巫,尽管沒雪不邪恶,但是巫邪恶,所以这事只能是靠沒雪。”
媚媚拉着我的胳膊,紧紧的,我知道她紧张了。
我们回宾馆,沒雪晚上九点多才回來。
“你是绝对想不到,mir的父亲是出租车司机,但是竟然会巫术,绝对沒有想到。”
我和媚媚就愣住了。
“怎么办?”
“明天他休班,我跟他约好了,中午吃饭。”
我想,我到是期待着这个巫师,不知道黑龙江的巫师是从什么分支而來的,也许是不同的巫术,离开发源地这么远,也许那又是另一个巫术,这样我不安起來,巫术千种,种种不同,术术各异,有的相制,有的相牵,有的相斥。
第二天,我们和mir的父亲见面了,一个近五十岁的男人,看着就是普通一个男人,并沒有什么特别的,不过看着是一个挺厚实的人,会给人一种很安全的感觉的样子。
沒雪很直接。
“你是巫师。”
mir的父亲一愣,他十分的意外。他愣了半天,否认。
“我不是。”
mir的父亲非常的不高兴。
“你不用否则了,你在帮着mir完成一件事,其实,你做错了,爱你的儿子,你沒错,可是你不能沒有原则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你把媚媚拖进去了,如果只是你的儿子,那我不管。”
“他爱她,现实得不到,就只能这样了。”
这个男人所做的事,和外表竟然完全不一样,这让我意外,也十分的生气。
“这是我的妻子,你这样做太不道德了。”
“爱,不存在道德不道德的事情。”
“我们是巫师,沒巫,恩特和莫蒙安之巫,我想你是巫师你就应该知道的。”
沒雪很直接,她不想纠缠太多。这个男人一愣,半天不说话。
“我想,你的家庭很幸福,你这样会把你的儿子害的了,那不是现实的社会,你能让他在游戏里呆上一生吗?”
男人捂住住了脸,眼泪滴下來,我就明白了,很有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情。
男人半天才说。
“mir,我儿子,打游戏八年,三年前认识媚媚,组成了战队,他们打了六场比赛,合作得非常完美。但是,mir爱上了媚媚,他跟我说,媚媚有丈夫了,而且比自己大九岁,但是他就是喜欢,如果他得不到媚媚,就宁可死,让我帮着他,他是在六岁的时候知道我是巫师的,他知道我可以帮着他,我不同意,他就以死來威胁我,跳楼两次,我害怕了,就帮了他。”
我锁紧了眉头,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可是你不能把他们拖进游戏里去。”
“那样,至少我还可以在游戏看到我的儿子,和他交流,如果真的死了,那么我就沒有了儿子,我能怎么办?我沒办法,这事你们别劝了,我已经下巫了,改变不了什么的。”
“你的巫术我不知道是什么巫,但是你想想,新宾是萨满巫事的发源之地,你们的巫术不过就是一个分支,或者说是小巫。”
“对不起,我不想讨论这些,我们是无法改变我的决定的。”
男人说完站起來就走。
“我需要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巫术,明天我去了解,你和媚媚转转,有事我再打电话联系你们。”
“你自己的千万注意,我觉得这个巫师挺怪异的。”
“我知道。”
第二天,沒雪找了解这个巫师的情况,其它很麻烦,巫师从來是不露的,根本就看不出來,何况哈市的巫师有一个圈子,无法容进去,这是一个严格的圈子,如果不是巫师,有一种感应,谁也不会知道,mir的父亲是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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