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惭同学很淡定的将药放到桌上,“公子这是有色心没色胆么?”
霍大少正准备发飙,无惭已轻飘飘飘走了,于是霍大少开始兴致勃勃研究那瓶春药,顺便研究那本薄册,话说入了无惭同学眼的果然都是好东西啊!
晚上玩累了某人正准备睡觉,发现霍大少捏着一枚红色的颗粒举棋不定,奇道,“长白,你拿着什么?”
霍大少大惊,忙掩饰道,“糖”。
“糖?你不是不爱吃甜的?”
“无惭跟我打赌我要是吃了,他就帮我洗一个月碗”。
某人很怀疑,“那他怎么知道你是吃了还是没吃?”
“他说这颗糖有六种味道,我只有吃过才知道”。
“六种味道?”某人感兴趣了。
霍大少硬着头皮往下扯,“嗯,估计很难吃,他这才拿过来的”。
某人更加感兴趣,“六种味道的糖,再难吃也值得试试啊!拿过来!”
霍大少下意识后退两步,某人不高兴了,“就算那颗糖有六种味道,你也不要这么小气吧?”
“不是——”
某人身形急动,抢过糖——呃,春药——放入嘴里,霍大少目瞪口呆。
“嗯——”某人使劲吮着,“没有啊,只有一种甜味啊”。
霍大少呆怔,难道春药竟是甜的?
“无惭肯定是在哄你!”
霍大少回过神来,“既是普通的糖,还是别吃了,睡前吃糖不好”。
某人也回过神来,立即吐出春药,“以后不准拿这些东西来诱惑我,吃胖了你负责!”
霍大少精神极度紧张,时刻注意某人的异动,结果某人半天也没反应,霍大少开始怀疑其实那本来就是糖,是那个恶劣的李无惭拿过来哄他的,这么一想,霍大少慢慢放松下来,沉入梦乡。
霍大少睡的并不安稳,自从他认为某人过了缓冲期,并开始动歪脑筋后,他就没睡的安稳过,总是能梦到一些香艳场面,而每每这些香艳场面进行到最紧要关头时,不是卫大将军突然出现,就是某人流着泪叫起二郎……
这天晚上霍大少照样梦见了某人温柔抚慰的双手,柔软纤细的腰肢,霍大少半梦半醒间勉力压抑着自己,他不想做柳下惠,即便是梦中,可他更怕梦见自己的舅舅,怕梦见她拥着自己,叫的却是二郎……
“二郎,二郎……”
霍大少死命摇着头,强迫自己醒过来,他不要再看到那种场面,不要——
柔软炙热的掌心触觉是那么真实,霍大少开始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忽地他感觉有人在使劲推着自己,耳边的声音也渐渐清晰起来,“长白,长白——”
她叫的是长白,霍大少一喜,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终于睁开了眼睛,头顶蔚蓝的纱帐尚未清晰,他便真实的感觉到了一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的小手,霍大少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抓住那双四处点火的手,“乐乐?”
某人双颊红的似乎要滴出水来,嗓音也失了原本的清透,暗哑干涩,“长白,难受——”
霍大少懵,难道那真是春药?
“长白——”某人使劲挣脱钳制,一手扯着衣服,一手探进霍大少的领子,“热——”
霍大少倒抽一口冷气,一个翻身将某人压到身下,“乐乐,别动——”
“你,凉,让我捂捂——”
好吧,再忍下去霍大少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男人了,一咬牙,俯身含住兀自喃喃说着什么的双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