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抬头看天,“说起来,二嫂这维景轩服侍的人本就少,今儿怎么竟真的半个都不见了?”
“人多是非就多,要是你二哥不反对,我还想换个小点的院子,只留下无惭和玲珑琳琅璎珞”。
卫三郎挑眉,我突然想起来,拍拍李陵,“陵儿,带不疑登儿先去,我还有点事,一会就到,玲珑,去叫无惭”。
李陵带着小双胞胎走了,卫三郎嘻嘻开口,“二嫂,您可别吓小弟啊,这又是出了什么问题?”
我不答,只看了看霍大将军,“去病,你先去别处转转”。
他冷声,“不会是小舅舅”。
我愣了愣,随即挑眉,似笑非笑,“霍大将军哪,过度自信就是自负哪,说真的,我不但怀疑他了,还怀疑你了,你有资格说话?”
“二嫂,到底怎么了?”
我坐上路边的摇椅,双腿翘了上去,“去病手上那串璎珞,三郎应该见过吧?那本是一对,还有一串在我脚上,鉴于你二嫂的种种怪癖,穿衣洗浴,连玲珑都不肯让她近身,知道的少之又少,去病,自然是知道的,你二哥也见过,另外,你应该也见过吧?”
卫三郎已恢复了笑嘻嘻的模样,“二嫂,这实在不能怪小弟,是二嫂要扮成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引二哥,小弟不过是凑巧见到了”。
“除了你们,那就只有琳琅了,连无惭跟光儿都不知道”。
“琳琅——”
我长长一叹,“怪不得圣人教训要谨言慎行,我不过得意忘形了一次,就惹出了这么大个麻烦”。
卫三郎急了,“二嫂,我还是听不懂”。
“不懂啊——前些日子我跟皇后告密,借皇后的手揪出了刘陵和田国舅的私情,不想刘陵反咬一口,说我跟去病戴了一对定情信物,呃,三郎,你说她一个淮南翁主,手是怎么伸到我这维景轩的?”
卫三郎惊的连退两步,“怎,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
三人相对无言间,无惭同学到了,“小姐,查清楚了,琳琅从未与外人接触,而且琳琅虽见过小姐的璎珞,却从未见过骠骑将军的”。
我瞥了一眼霍大少,好吧,这时代的人太过保守,连男人的手腕也是不会轻易露出来的,也只有特别亲密之人才会见到手腕上的饰物,琳琅对霍大将军怵的很,每次见了都恨不得把头低到泥巴里,是不一定有机会见到。
“小姐,依无惭看,绝不会是琳琅,琳琅认死理,绝不会做出对小姐和骠骑将军不利的事,又是刚刚从河西回来,也没机会”。
我轻笑,“霍大将军,卫三少,好好想想是你们中的谁嘴上没个把门的,满口胡说?”
卫三少首先撇清,“绝对不是我,我发誓”。
“哦?那就只剩霍大将军了?”
“二嫂怎的不怀疑二哥?”
“他又怎么可能——此事到此为止,这脚链——”
我正要撩起裤脚解下相思扣,霍大将军突然冷声开口,“还有别人瞧见”。
“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