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午饭后,司马夫妇婉转的提出要我们帮他们引荐大将军夫人的要求,我装嫩装到底故作好奇的问他们要见大将军夫人做什么。
卓文君很是爽快道,“馆陶大长公主托人找到夫君要夫君帮陈皇后娘娘写一篇赋,重获君宠,夫君怕皇上震怒。不愿意,我却觉得正好趁此为天下女子声言。谴责负心男儿”。
某顿时激动的双眼发光,女权主义运动的先驱前辈啊!
“司马夫人此言甚合媚奴之意。凭什么那些男人就可以负心负的理直气壮!”
卓文君也激动了,“妹妹,难得你也有这番心思,姐姐先在这代天下女子谢谢妹妹了”。
某很是不好意思,“夫人客气了,只是这跟大将军夫人——”
“姐姐到长安时日虽短,却也听闻大将军夫人最是不喜男子负心薄情,想来也是会赞成姐姐的想法,且大将军夫人与皇上相厚,姐姐想万一皇上震怒,有大将军夫人求情,皇上也不至于降罪夫君,这才厚颜求见骠骑将军和姑娘,还望将军和姑娘不要见怪”。
这样的事,又是流芳千古的《长门赋》,某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现在——
“妹妹不必担忧,妹妹只需让大将军夫人见姐姐一面,其它的交给姐姐处理”。
关键是你见一冒牌的也没用啊!我下意识的朝霍小侯爷看去,他看了我一眼,“司马夫人想必也听说舅母已然前事尽忘,怕是不会应允此事”。
卓文君不屑,“纵然前事尽忘,本性也不会变,此等有骨气的女子就是忘了所有事也不会忘了骨子里的骄傲”。
呃,卓才女,某可以将这个当做夸奖吗?
霍小侯爷似笑非笑瞥了我一眼,“媚奴以为如何?”
“媚奴以为司马夫人所言甚有道理,不如将军现在就带司马大人和夫人前去大将军府?”
“甚有道理?”某人低声一嗤,“司马夫人,此事包在霍某手里,大人夫人尽管动笔,到时即便舅母不出面,霍某也必当竭尽全力”。
霍某人今非昔比,估计就是想要皇帝陛下的龙冠当球踢也是可以的,卓才女喜动颜色,深深一福,“如此就多谢将军了!”
“夫人客气,司马大人是家弟恩师,些许小忙不必客气,媚奴在家中甚是寂寞,夫人有空闲不妨多来走动走动”。
司马相如大喜,“得将军和姑娘看中,是内子的福气”。
俗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果然不错,霍大将军风头无两,连他家一个小小舞姬也跟着发红发紫,让一个郎官夫人相陪,人家还受宠若惊。
卓文君凭着其爽快大方的性格,平易近人的亲和,声名远播的文采很快赢得霍小弟的喜欢,然后某一天司马相如正式让位,霍小弟迎来第一位女先生。
卓才女刚开始还有些拘束,然后渐渐发现这个骠骑将军府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特别是后院,基本上是某人一人做大,而这个某人更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对她无条件的崇拜,她随手写个字也能当成宝藏起来,于是也就慢慢放开,然后有一天,卓才女偶尔愤愤难平的提到为毛线男人就能三妻四妾,某立即同仇敌忾,为毛线女人就不能三夫四侍,卓才女先是怔了一下,估计也只不平男人三妻四妾,根本没想到女人要三夫四侍,然后哈哈笑了起来,从此引某为第一知己,于是某二人交情直线上升,如胶似漆,每每卓才女来访都要挨到霍大将军回府才告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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