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心眼小到不能再小的人阴森打断我,“好意?再敢胡乱接别人的东西,我折断你的手!”
好吧,大庭广众。某不跟你计较,“璇玑。找个布条来拴着,光儿总这样抓着也不行”。
那只鹦鹉脾气很坏。一直扑腾着翅膀,嘎嘎的叫着示威,霍小弟听说是鹦鹉后,一直努力的想教它说话,奈何某鸟一点都不领情,还是自得的说着鸟语。
“光儿,我听说鹦鹉在学话前是要将舌头剪圆了才行”。
霍小弟犹豫了一会,“那我们帮它剪吧?”
“呃,还是到下个城镇找个会的,我们别一不小心给剪死了”。
霍小弟点头,某献宝的拿出柳罐,“你看,我捉了只乌龟”。
“你捉的?”某娃很怀疑。
“呃,它爬上来吃豌豆,我捡的”。
霍小弟捡了个树枝拨拨它,结果某龟一点反应也没有,于是霍小弟很自豪的宣称,“它没有鹦鹉好玩”。
某大受打击,“不如我们给它们取个名字?”
霍小弟很激动,“好,以前娘都不让我养这些,它有五种颜色,就叫五彩吧?”
我很怜悯的看着他,“小光儿,你离附庸风雅还远的很”。
霍小弟郁卒了,“不好听?”
“附庸风雅第一要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比如它有五种颜色,你可以叫它五儿,可以叫缤纷,就是不能叫五彩”。
霍大少不满了,“什么古怪名字,就叫五彩!”
霍小弟见自家大哥支持自己高兴了,“玉姐姐,你要叫这只乌龟什么?”
“长命?百岁?”
这会轮到霍小弟鄙视了,“真难听!”
某人谄媚,“公子,就叫它慢慢吧,回去正好跟迟迟做伴儿”。
霍大少哼,我捉住他的袖子,捏起嗓子,“公子,你说好不好嘛——”
霍大少一个寒噤,“好好说话!”
某人变本加厉,“好不好嘛,好不好嘛嘛——”
霍小弟也寒到了,赶紧转移话题,“玉姐姐,迟迟就是大哥养的那只乌龟?”
我点头,抬头见霍大少依旧满脸阴沉,而这阴沉明显不会仅仅因为某人接了头狼的花环,“都下去”。
十二提起头狼,唐清阳拍拍霍小弟的肩膀,“小少爷,别在这妨碍你大哥抱美人了”。
我恶狠狠瞪过去,他猥琐一笑,拉着霍小弟走了,等他们都走远了,我扯下面纱,拧拧霍大少的脸,“怎么?还真生气了?”
他不答,定定看着我,眸中似有万千情绪,某人最怕他来这一招,心虚的将脸埋进他怀里,“好了,别生气了,我告诉你个秘密——”
他勉强嗯了一声,我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真的,真的是个秘密哦!”
他稍稍起了点兴趣,挑眉示意我说下去,我又懒洋洋躺回他怀中,下巴搭着他的胳膊,“你知道迟迟为什么叫迟迟?”
“不是你随便叫的?”
我黑线,好吧,跟霍大少谈论风花雪月简直是自寻死路啊!
“吴越王钱嵺的王后回乡省亲,吴越王很思念他的妻子,想催她快些回转,就写信跟她说,陌上花开,可迟迟而归矣,意思就是春暖花开了,你可以慢慢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