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还没娶我”。
“哦?”
“他的过去我无力改变,只有接受。不过他的未来只会有我一个”。
卫家二姐妙目扫了扫某洒了茶的人,“你故意说给他听的?”
我愉快一笑,“是啊,我可以好衣好食的供着她,但要有人敢往她屋子里走,哪只脚走了砍哪只”。
卫家二姐忽地一叹,“你说到做到才好”。
“那是你亲弟弟”。
“也是个臭男人”。
好吧,我同情的看了某臭男人一眼,“二姐,不如我把无惭借你一阵,看着我家美艳动人的二姐夫?”
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你还是留着他看着自家夫君的好”。
我摸摸鼻子,“我听人家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就是要打,打的他娘都认不出他,看他还敢不敢在外面沾花惹草!”
某将军笑容僵住,“言儿,二姐还有事,我们别耽误她了”。
卫家二姐很同情的看了自家小弟一眼,“二郎,这江湖女侠可不是一般人受用的起的,平时没事盔甲就别脱了”。
某人要撞墙,我拉着卫二姐退了几步,“二姐,你好好跟我说说,周秀娘到底使了什么法子不让大哥纳妾的?”
“大郎面皮薄,好拿捏,娘也心软,不然哪能由得她”。
“面皮薄,好拿捏——”好吧,某将军好像一样也沾不到边。
“你跟我来,去病那边如今也该让你了”。
我急忙摆手,“你是他娘,怎么也轮不到我”。
她斜了我一眼,“别打量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怕我怪你抢权?去病那小子怪着呢,那时候让他搬到陈府,他死也不肯,非得跟着他舅舅,我没的落的吃力不讨好,再说陈府事情也多,这般两头跑也实在辛苦”。
“二姐,还是不妥——”
她打断我,“没什么不妥,你先管两年,也没多少费心事,等去病成亲了你想管也没的管了”。
好吧,某人无奈了,“这样,等宝儿的事先打理好了,再说去病的事,也不急在一时”。
某将军虽然承认了宝儿,却坚决不认宝儿的娘亲,没有一个人反对,也是,卫家众人要的不过是个传宗接代的儿子罢了。
取名卫伉的宝儿回归的极度低调,一点也没影响到某二新婚人士,而此时我看着铜镜中眉目温和的良人,之前的焦躁恐惧,突然没了踪迹,良人如玉,这般的如玉良人,用一辈子来赌也是值得的吧?
“娘子,在想什么?”
我轻轻一笑,扶了扶头上的簪子,起身亲了亲他脸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抓住欲偷香成功欲逃走的某人,“娘子——”
我还了一掌,他只好避开,于是某人得瑟一抚头发,展开轻功飘到屋外。
“哎,娘子,我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