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至今下落不明,四太子竟然允许别的女人上了他的床,而且还是小姐睡过的床,春柳真想把那个女人给活活——”説着,泪又流了出来,“就算是小姐真的不在了,那床,那屋就是砸了,也不能让别的女人碰。奴婢真是恨死了!”
烟玉不吭声,也是自己疏忽,让那个女人钻了空子,竟然上了四太子的床。
有个女人从房里走了出来,白敏一看,正是前次来的时候魏大人送来的孟婉露,一脸的羞色,隐隐有些藏不住的得意和幸福。仔细收拾过的她,看起来温婉的很,柔美的很。
春柳啪的一声扔了手中的扫把,扭头就走,甚至不在乎对方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新主子。
“春柳,进来收拾一下。”不是司马锐的声音,好像是他身边那个健壮的仆人的声音,声音听起来也不是特别的愉快。
春柳不情愿的嗯了一声,慢吞吞的走了进去。
白敏也静静的跟了进去,感觉上就好象在电视剧拍摄的现场,只有她看得见别人,别人却看不见她,但心里却别扭的很,説不出来的恼火,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恨不得给司马锐一巴掌,为什么?真的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生气!
她开始后悔這几天带着那个什么护身符,她几天没来,這个司马锐就已经忘了慕容枫?亏得她还那么相信他是个痴情的人,甚至感动的在大白天出现幻觉,听到他深情呼唤‘枫儿’的声音。
這个司马锐简直就是可恶!
只是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吗?竟然有两个月了,在她却好像只是短短数日的时间。
司马锐还是那个模样,憔悴、悲伤,躺在软榻上,一双桃花眼,慵懒而性感,白敏觉得,可气归可气,這个司马锐确实是一个让人心动的漂亮男人,英俊、邪恶、深情……
如果是在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里,這个男人绝对是个人见人爱的家伙,恐怕自己见了也会有些心动,虽然爱上不可能,但偷偷喜欢是可能的。
春柳的表情却是悲哀的,低着头,不情不愿的收拾着床铺,一边收拾一边落泪,那泪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没有声响,却有淡淡的湿痕。她的动作一点也不利索,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好像把心里头的火气都发泄在這打扫的动作上。
“春柳,你怎么了?”王保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司马锐,低声斥责,知道春柳心里头不舒服,可也不能就把火发在主子面前呀,這不摆明了想要找死吗?
“奴婢能怎样?”春柳哽咽着説,“奴婢只是心里难受,這屋子原是小姐住着的,今日早上出来的却是别的女人,奴婢想念小姐,所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