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你又忘了带水杯。”她常常丢三落四,是他不厌其烦皱着眉头提醒。
“以后别做这些无聊的事。”提别的女生递情书,他会很不开心,更会警告她。
那时候,她竟然以为他讨厌自己,其实都不是么?
仔细想想,高一的时候她肥的像球,没人愿意搭理她,好不容易愿意和她说话,也是因为女孩子想让她当情书快递员。更别提那些男生了,一个个看着她的眼神都是带着满满的恶意和嘲笑。
偷看日记……
呵呵,是啊,那时候她也春心萌动,觉得班里的燕寒像是漫画里的美少年,可是因为自卑连主动说话都不敢。
天知道,那个雨天,他主动给自己撑伞的时候,她多激动,那颗少女心,现在想想,真是蠢的要死。
“夏楚,你怎么这么蠢?哪一个是真心,哪一个是假意都看不出来么?
你竟然为了一个燕寒,误会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
你……
真的蠢的要死!”
夏楚目无焦距的喃喃自语,心里对刑天满满的都是歉意,其实这件事明明那么漏洞百出,可是她却被自己那些自以为是蒙蔽了双眼。
为了自己,刑天远走他乡,让继父失了天伦之乐,而自己呢?竟然鸠占鹊巢,把本属于他的父爱占为己有。
最让人恶心的事,自己都做全了,真是够了!
深深的吸气,吐气,夏楚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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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为什么要转院?”
燕父看着主治医生,苍老的脸上带着疑惑,这里的治疗环境这么好,为什么要走?
“这个我不清楚,是家属来办理的,我们只是按照程序做事。”
家属?燕家夫妇对望了一眼,显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家属是谁。
“会不会是露露?”
“不能啊,露露她——”
“舅舅,舅妈,是我办的出院。”
燕家夫妇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申露,眼里充满疑惑。
“露露,好端端的,怎么……”
“我找了一家更好的疗养院,可以为小寒提供更好的治疗。”
“别问这么多了,露露给找的,一定是好的。”
燕母的话让燕父叹了口气。
“露露,我——”
“舅舅,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深更半夜,一辆军用车秘密停在医院后门,申露带着燕寒转去另外一家疗养院,在北京郊区。
……
“能办的事,我都办了,现在是不是也得表现表现你的诚意了?”
钟奇看着申露,一双眼里充满了淫/邪。
“放心,我向来说话,算话。”
说着,一颗一颗解开身上衬衫的扣子,暖光灯下,更显出她的娇美,尤其是被胸衣包裹住的脱兔。饶是玩儿不过少女人的钟奇也觉得申露是个好货色。
“过来。”
下面鼓胀的难受,钟奇命令道。申露看着他,身子微微颤抖,这种事她第一次做,心里紧张的要命,脸色都白了不少。
一步,一步走近钟奇,她眼眶酸酸的,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自己的无奈还是在开心于燕寒终于可以继续维持。
“嗯,是处/女的香味儿。”
凑到申露跟前,狠狠的闻着,那种姿态让申露想吐。
“要做就快一点!”
她的恨声恨气让钟奇笑了,他本就是个型男坯子,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可是皮囊好确是事实。第一次有女人这么抗拒他,让他觉得有趣。
“那可不成,必须慢慢的品品,我好长时间不碰处、女了。”
话里是这样说着,可事实上,他一把撕了那蕾丝裤,直直的冲撞了去,那被人撕裂的痛苦让申露一下子就落了泪。
可又不想在钟奇面前表现的太懦弱,咬着唇,狠命忍着。
到底不懂男女之事,她偏是这样,越让钟奇喜爱的不得了,腰杆像是装了马达一样,来来回回折磨的她嘤嘤啜泣起来。美人梨花带雨向来都能让男人心动,何况申露这样等级的美女,平日都是冷肃惯了的模样,这种我见有脸更有味道。
“宝贝儿,你可真紧。”
钟奇说的下/流/话,让申露陡然撑大了眼眸,瞪着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男人。
“呦,生气了?”
他笑的更加吊儿郎当,平时在家里装白痴装惯了,这会子倒是忍不住暴露本性了。
申露看他,总觉得他有些不一样,可是哪里不一样又说不清道不明。这好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钟奇,钟家的大儿子不是应该个莽夫,何曾能流露出这样精明的眸光?
看着她带着审视和不解的目光,钟奇不以为意,继续律动……
一场男欢女爱过后,钟奇很痞子似的点了支烟,这种事后烟他向来喜欢,申露背对着他不说话,也流不出眼泪,这身子本是给霍岑西留的,现在因为燕寒给了这个钟奇,算算也不吃亏,她该庆幸自己还有这么大的价值。
“放心,我这个人向来说道做到,你弟弟的事,我会负责到底的。”
钟奇的嗓音带着些沧桑,申露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
“那就好,我答应的,我也会办到。”
语气冷冷的,让他忍不住笑了笑。这女人真有意思,越看,越有意思。
将手里的烟蒂捻在烟灰缸里,钟奇闭上眼,倒头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就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申露诧异,起身,看着在自己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竟是有些不懂了。
钟奇,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想要利用我打击霍岑西?还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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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刑天,终于体会到了。
“哥……”
“真没劲,霍岑西,你可真没劲。”
不理会夏楚,他直直的看着霍岑西,觉得人生最丢脸也就如此了。
“说清楚,不是更好么?为什么你早说,我如果知道事情是这样,我就不会——”
“你会接受我么?会跟我好?会爱上我?”
淡淡打断夏楚的话,刑天问着,每问一句,语气就更加冷。
她看着他,抿着唇,脸上带着愧色。
“不管事情是什么样,你都不会接受我,结果不还是一样么。”
他的话让人无从反驳,可是夏楚就是觉得,这样不对,很不对,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又说不明,道不清。
“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哥,就像爸在我心里,是爸爸,你们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我把你们当做家人,讨厌家人是一件多让人难受的事,你知道么?”
难受?
会有不被人爱还让人难受么?会比知道自己可怕的出身还让人难受么?
刑天苦笑,显然,她并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难受。
他以为,那个小小谎言怎么也会撑过些日子,可惜,他还是失望了,跟着,死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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