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海就站在门边,他虽然上了年纪。可耳聪目明,就是离的这么远,他也能看出白海棠中了桂麻素。
医道讲的望、闻、问、切。可是云浮海的医术已到了神惊鬼泣的地步,他为病人诊断,只要看其脸色,听其声音,就可以知道病灶。
“这个小姑娘中了曲境的桂麻素,现在融入血液,流经心脏,过六腑,游五脏……嗯,应该有十四小时了。不过应该还来的及。”云浮海此时脸上没有了童真,而是一脸的正色。
郑风不由不得不佩服怪医,他只是凭着一双眼睛,看了这么一会儿,就知道病因,还能准确的说出时间。
“云神医,那就快点为她治疗吧!”郑风也是个急性子。
云浮海个子矮,他抬头看了郑风一眼。“我为这个小姑娘治病,是看在杨阳兄弟的面子上,你催什么催?”
一句话把郑风弄了个大红脸,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那就看在杨阳的兄弟的面子上!”
杨阳心里着急,“你就快点过来看一下吧!”
“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小姑娘体内有一克桂麻素。我无能为力……”云浮海说。
杨阳一下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无能为力,你不是有起死回生的四散银针吗?”
“我会尽全力的!”云浮海没有半点开玩点的样子。“桂麻素在她体内的时间太长,如果是七个小时,我可以手到病除。现在桂麻素,以游经百穴,想除去也是有点困难的。”
杨阳忽然想到门外的祝天赐,“奶奶滴,今天如果治不好白导师的失忆,我就把祝天赐那孙子从楼上扔下去。”
说着杨阳冲出门,一把将祝天赐拽了进来。
“你拉我干嘛?你不是让我在外面等着吗?”祝天赐的脸上又一次没有血色。现在他想求救都没有人帮他。胳膊上被孙灵儿的高根鞋踹出一个窟窿,脸上又被孙灵儿抽的火辣辣的痛。
“我说了,如果今天治不好白导师的失忆,我就把你头下脚下扔下去。看看我说是话算话吗?”
白海棠的宿舍在十六楼,有一个大阳台。
杨阳把祝天赐拖到阳台上,然手一只手提着他的裤子,轻轻一甩就把扔了出去。不过杨阳还握着他的脚胫。
即便是这样,也把祝天赐吓的半死。十六楼,四十多米高,下面是白花花的水泥路面。自己这样栽下付出,脑袋都会进肚子。
“杨阳,你放了我吧!我错了,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祝天赐只在大叫,却并不也挣扎。自己的小命就在杨阳手里,此时杨阳一松手,自己就找姥姥去了。“杨哥,杨爷……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灵儿那丫头我不要了,算我教敬你的,你一个人享受她吧!我还没有碰过她……”
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杨阳听着就恶心。“你妈隔壁的,你以为女孩是东西吗?还送来送去的!”杨阳握着祝天赐的手突然松了松。
祝天赐的身子向下滑了一下,他顿时哇哇大叫。“杨爷,你不是说能治好白海棠的失忆,就不松手吗?”
这时怪医云浮海已把自己的四散银针掏了出来。那是一个油光锃亮的皮夹,打开之后放在桌子上。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插满长短不一的银针,从长至短排列的倒是挺有规律。
“我医人都是用三根,看来今天要六根了!”云浮海似是自言自语的说。他捻出一根两寸长的,而后飞速的将针刺入白海棠的神庭穴。
这一下可是兵行险路,神庭大穴不可针灸。但是怪医的手法,也不得不让人佩服。
“锁神庭!”云浮海的额着皱在一起,他要用那根两寸长的银针锁住白海棠的神庭大穴。然后,他又捻出一根银针,“穿肩井!”
郑风紧张的看着眼看这一幕,虽久经战斗,却也不免胆寒。
云浮海不断喃喃而语,“时间太长了,时间太长了……”不过云浮海并没有放弃,“看到杨阳兄弟的面子上,不能放弃。
杨阳听到云浮海这样说,又将手腕松了点。
祝天赐又一次被吓的怪叫连连,裤子里又流出一股温热的水流。但这次不是顺着大腿向下,而是沿着肚子,流过胸口,从脖子里流到下巴上。
“杨阳,我特么又被吓尿了!”祝天赐此时没有一点尊严,平时在医院里那付衣冠楚楚的样子,荡然无存。“你放了我吧!杨阳!”
杨阳无动于衷,今天要是治不好白海棠的失忆,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有用。“嘿嘿,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云浮海现在已经刺进了四根银针,在他捻出第五根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了。脸色凝重,一付若有所思的样了。
“神庭穴已锁,左右肩井穴已穿,膻中穴已封。桂麻素被迫回流心脏,可是怎么才能让桂麻素排泄出来呢!”
苦苦思索一番,然后云浮海突然明白过来了。第五根银针要刺鸠尾穴,这样才能让折海棠的气流不向上流走,而被迫向下。“哈哈,一泡尿就可解决了!”云浮海童真未泯,有时言语粗俚,但绝无恶意。当着一个女孩的面说这样的话,也只有云浮海才能说的出口。
阳台外面的祝天赐,听到云浮海说有救了,高兴的不得了。“杨阳,你听到了吧!白海棠可以治好还不把我快点拉进去!”
云浮海突然不着急了,他站起来说:“我现在偏不救她,杨阳你把那小子扔下去!”
“云神医,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我看你就不顺眼!谁让你是祝明达的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