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松着那把被徐怀甩来的斧头直接从他身边飞过,很准地砸在了一名已经昏迷在地的打手大腿上,而且还是斧刃那面,那倒霉的家伙惨叫一声——醒了。
略带无语地了落荒而逃的徐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猪一样的队友吗?
“唉,说了你好狗不挡道,刚刚有机会不逃,此时可要挨棍子了。”张天松脸上痛心疾首的样子,手中铁水管脱手而出,带着一声刺耳的破空声飞射向徐怀。
“啪,咔嚓!”
铁水管准确无误地甩中徐怀的左小腿,骨折的声音即便是站在远处的张天松也感觉犹在耳边。
“啊”奔跑中的徐怀只感觉脚上一麻,整个人向前翻滚倒地,紧接着左小腿上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惨叫出声。
“这一棍是帮你队友讨回来的。”张天松呵呵一笑,缓缓向着倒在地上的徐怀走去。
“当然,还有一棍就是我自己的了。”着自己身上被弄得破破烂烂的衣服,虽然灵力能护住他的身体,但他的境界还没高到能内劲外放的护住衣服。
徐怀见他走来,再听他言中之意不知还要给自己多少棍子,也顾不得腿上疼痛难耐,顿时连滚带爬地向已在不远处的轿车而去,只要上了车,自己就能逃过一劫了。
然而,张天松并不急着追上去,只是不紧不慢地带着一种压迫感,使得原本风度翩翩的徐怀惊恐万分,像是一条被痛打后的落水狗,急着要钻回狗窝一般,哪里还有先前的得意与从容不迫。
“咻!”就在徐怀爬上车的那一刻,张天松手上的另一根铁水管也甩了出去。
“啪!”响亮的打击声响起,徐怀顿时连哼都没哼一声地,便倒头一歪地晕了过去。
“还真准啊,要是奥运会有甩棍子这个项目,我包拿第一。”张天松走上前,着脖子上有一条红印的徐怀,啧啧有声地自个陶醉着。
“咔嚓。”掏出橘子五代,对昏迷中的徐怀拍了张照,嘿嘿一声:“想劫人,我也让你尝尝被人劫的滋味。”
提起软蛇一般的徐怀,回到出租车前,收回那张禁锢封符,那股常人难以感觉到的异力顿时消失不见。
“司机大哥大哥!”张天松轻拍出租车司机的肩膀,渡过一道灵力给他,同时呼唤几声,这名被徐怀一斧子吓晕了的司机才悠悠转醒。
“你,你他,他,他”司机醒过来后,眼珠子忽然一瞪,紧紧盯着张天松手上提着的人,一时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别你你他他的了,继续我们的行程吧,还是刚刚那目的地。”张天松不给司机多说的机会,一把将徐怀塞进副驾驶,替他扣上安全带,顺便点了他几处穴道,这样的话,他没个三五小时还醒不来,自己却坐上了后排。
在张天松连连催促之下,出租车司机才手脚颤抖地打着了火,着车外倒了一地的打手,想到不久前,后排座的小青年大发神威,顿时额上冷汗直流,这都什么怪物啊,比电影里的武打巨星还要厉害。
出租车司机的想法张天松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最多一笑而过,此时他关心的却是不知在何时也晕了过去的任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