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徒步这么远了,倪朗和乔毓帆略觉疲惫,听说目的地到了,二人面露喜色,同时心中警戒加强。
“挺远的啊,这铁房是空置的么?有没有人住?”倪朗边走边问道。
“没有人住呢,荒废了好多年,我家以前在这附近住过,这铁房是一位本地居民的,后来改做生意便搬走了,房子空了出来,我和李盈经常过来玩儿。”
“是么?这是哪年的事了?”
“就在李盈离开韩国之前啊,李盈和我爸爸、继母在城里住,我和我妈妈在这儿住,李盈认识我以后,就跟我来这里玩儿。”
“哦,那你父亲是韩国本地人么?我记得李盈妈妈嫁给了一个中国人啊!”
闻听,朴金娜明显一僵,但很快便笑着转移话题,“哎,到了呢,我找找钥匙。”
见状,倪朗和乔毓帆无声的冷笑,看你能装到几时!
朴金娜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上前去开铁门上的锁,这间铁房的窗户不在侧面,而是在后面与房门正相对,只有一扇窗,周遭四野无人,门未打开时,站在门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两人相视一眼,戒心加强,待门一开,放眼望去,房里空无一人,连基本的家具也没有,只有一张*,*上放着一个大箱子!
朴金娜礼貌的邀请,“请进!”
倪朗刚打算迈步,乔毓帆却伸手拦下他,目中深意不明,“阿朗,你不是想方便么?你去方便吧,我一个人进去搬箱子!”
“三哥……”
“去吧,别憋着了,正好朴小姐避开了,你赶紧的,憋久了不好。”
倪朗双拳攥紧,听到这里,他又怎会不明白乔毓帆的打算?乔毓帆是把冒险的机会给了自己,把平安留给了他!
他不愿意!
谁知道这间看起来正常的铁房里,会不会暗藏什么机关坏人,他哪能让乔毓帆出事?
正迟疑间,朴金娜等不及的道,“哎呀,天快黑了,我们取了箱子还要赶回城里呢,要是倪先生不方便,我来帮乔先生抬箱子吧!”
语毕,她率先进门,大大方方的走向*边。
见状,两人心中的疑虑消失一半,倪朗抬脚踢门,门后是空的,没有藏人,这唯一的死角安全了,那整个房间里便安全,他俩暗松口气,这才相携一起进门。
然而,尽管两人如此谨小慎微,却依然防不胜防!
箱子很重,两人合力抬起时,突然感觉到头晕,视线也很快从清晰变得模糊,顿时心中暗叫不妙,几乎同时张嘴,“有迷.药!”
对于从小痴迷侦探片刑侦片武侠片等各种谍站无间道的两人来说,瞬间便明白他们着了道,而且是最下三滥的道!
但是,这一张嘴,无色无味的迷.药吸入肺里,药性加剧,两人松手扔下箱子,还没跨出步子,便已眼前发黑,“咣当”一声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朴金娜站在墙边,嘴边含着微笑,静静欣赏着两个大男人倒在她脚下的场景,她事先打了解药的针,迷.药便对她不起作用,因此安然无恙。
等了一分钟,但见两人昏死没有醒来的痕迹,她这才上前,从两人身上分别摸出手机,划亮屏幕后,发现两部手机全部有密码锁,无法进入,她遂关机,打开后盖,取出两人的手机卡,将其中一张插入自己的手机里,然后开机,在手机卡通讯录里调出乔席安的名字,发送了一条信息:二哥,你现在哪里?具体位置?
稍等片刻,乔席安便回复过来:我还在新加坡,目前在医院,佳影晕厥了。
朴金娜眼中划过残噬的冷意,新加坡?
呵呵,果真是情深意重啊!
她唇角扬起一抹可怕的狞笑,随便回复了一句后,拔出手机卡,再换上自己的卡,然后拨了一通电话,“一切顺利,马上开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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