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呼呼作响,萧琰的心情,则哧啦啦的不稳定,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套他说“我爱你”,结果呢?他三言两语打发了她,最终也没有明确爱还是不爱!
应该是爱吧,应该是吧……
萧琰不自信,一点儿都不自信,关键是被许靳乔抛弃了四年,重逢后他们又经历了反反复复数次分分合合的伤害,从而留下了心理阴影。
思绪游移,太过出神,一不小心,一缕头发夹在了吹风机里,萧琰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禁惊愕的“啊”一声,急忙关掉电源。
“宝儿?”
许靳乔听出不对,一边唤她,一边快速起身步入洗手间,“怎么了?”
“头发夹住了!”萧琰苦逼兮兮的回他。
许靳乔俊眉一蹙,“你别动,我来弄。”
曾经共度的那五年,萧琰经常犯这个错误,总是得许靳乔给她解决,不论他嘱咐她多少次,她总笨手笨脚的能把头发夹进吹风机里。
“怪我。”许靳乔小心翼翼的给她拉头发,口中同时无奈的轻叹着。
萧琰发懵,“怪你什么?”
“怪我不该让你自己吹头发,一时疏忽大意,结果……”许靳乔轻拽出最后两根黑发,搁下吹风机,五指按在萧琰被夹住的那一缕黑发根源的头皮上,为她适度的按摩,“怎样,舒服么?”
萧琰点头,“嗯,也没怎么拉痛头皮,还好啦。”
眼眶忽然泛红,心头涌上的暖流,冲抵了方才的落寞,这世上再没有人能够如此贴心细致的待她了吧?
那些年少慕艾的青葱岁月里,许靳乔像照顾女儿般,从学业到生活,对她付出了无微不至的关怀,而她对他的感情,亦与日俱增。
所以爱他,就仿佛吸食罂粟,一旦上了瘾,便难以戒掉。
虽然她说没事,许靳乔不甚放心的又按摩了几下才停止,然后拿起吹风机,重新插上电源,亲自为她吹发。
萧琰目不转睛的看着镜子里的男人,他专心的神情,仿佛在做一件天大的事,每一个动作都那般的小心和温柔,手法熟练,表情没有半分不耐。
吹好发,关掉电源,他又拿起梳子,一下一下慢动作的为她梳头,做着曾经做过无数次的琐事。
萧琰鼻头发酸发涩,眸中水汽氤氳,视线渐渐不清,待他梳顺最后一缕发,她转过身,便一头扎进了他怀中,哽咽着唤他,“先生……”
“嗯?怎么了?”许靳乔长臂环抱住她,一手抚上她的脸庞,黑眸扬起诧异。
萧琰双手箍在他腰身上,把脸贴在他胸膛,她嗫嚅着唇轻声问,“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给别的女人梳过头洗过脸吹过头发?”
许靳乔薄唇轻勾,眸中浮起笑痕,“你觉着我很闲么?”
“呃?什,什么意思呀?”萧琰抬头,木讷的看着男人似愉悦的俊颜。
许靳乔叹笑,“傻宝,我的意思是,我没那闲功夫也没那闲心侍候别的女人,明白?”
“那就是……只对我一个人?”萧琰感觉不可思议,更多的则是不自信。
许靳乔捧住她后脑勺,低头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含糊不清的发出肯定的一个字,“是!”
满满的感动,像突来的龙卷风,将萧琰的心裹得密不透风,她踮起脚尖,双手改为勾搂住许靳乔的后颈,仰起下巴热情的回应他的吻,两人唇齿相缠,吻得悱恻缱绻,久久难舍难分……
“宝儿……”
许靳乔暗哑的嗓音,透着无法压抑的情.欲,他猛地将她推后抵在墙上,她来不及反应,浴袍带子便已被他解开,沐浴后的萧琰,并没穿内.衣,真空上阵直接方便了男人,他急切的埋首在她胸前……
萧琰浑身似被火烧,口中难耐的溢出*,“先生……”
许靳乔黝黑的瞳孔中,浮满欲的深沉,他抬起她一条腿,迫不及待的闯了进去……
从洗手间到沙发,不用再避孕,零距离的合体,爆发出来时,他们彼此都忍不住的身体颤抖不停……
许久,喘息渐停。
“讨厌,人家又得去洗澡。”身下的小女人,嘟着微肿的红唇,娇声抱怨,情.欲未散的脸庞上,晕染着诱.人的绯红色。
许靳乔喉结滚动,眸中未散的欲色又渐加深,他哑着音低语,“没关系,我陪你一起洗,正好洗个鸳鸯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