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中最害怕的是错过,
所谓:“时不我予”的感受,最让人痛彻心扉。
爱情也是如此,错过的爱情总是让人在内心低回不已,徒留惆怅。
爱情故事的开始总是太早或者太迟。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相遇,在无奈中分离。
这样的故事往往纠缠着无限的怅惘和些许的遗憾,在许多熟悉的画面里,凋零着无关悲喜的情绪。
在那些可能或不可能的故事里,被迫画下句点,只是一种选择,只能被命运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
我只是,选择错过!
不论如何,没有人能打动我的心了,
因为做出了选择,所以,凭添了勇气,坚持到最后一刻的决心。
我,也可以温柔,也能以温柔为刀,一刀一刀,切碎美丽或者不美丽的过去。决绝的让一切,随风而去。
。ooxx。
四个人都没有喜欢说话的,沉默那就会是唯一的选择了。
花自弃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夏桀。
夏桀对冷唯别说:“最近那边在反扑,你出入要更小心点。”
冷唯别点点头,仍旧沉默。目光偶然飘到我的身上,也略一回旋就离开……
花自弃不理他们了,回头对我说:“我下一学期准备停薪留职,和夏桀到英国去玩一年半载的,存在,你要不要申请一个英国的大学念念。要知道世界前一百名的学校可多是在外国呢?”
冷唯别突然醒了一样,沉声道:“她不去。”
花自弃回眸看了看他,本来想说什么的,可是夏桀轻轻的按了一下她的手,花自弃忍住了,含着一口气在那边,嘟着嘴,好可爱啊。
我没有说话,出国流学,谁不想呢?到外面去看一看,真好,天天关在这笼子里,就算这天地再美再雅致,我也提不起精神来。
四个人,不说话,居然也能撑上一个多小时,我反正是不太在乎冷场的人,要不是有花自弃在身边,我早就睡了。
看起来,还是花自弃喜欢说话一点,她拉着我起来,对我说:“我们上顶楼吹风。”她的食指抵着我的手心。
我站起来,冷唯别冷下脸来道:“她哪里都不去。”
花自弃道:“我知道你的公司放不下,需要你在这边镇守着。但存在不一样,她可以走开。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这边多危险,那案子不知要审多久,要牵涉多少人进去,有多少人会因为我们,一夜之间从富甲一方的生活里被拉进牢狱之中,多少人恨我们,多少人躲在暗地想害我们,你不是不清楚。这时候拉着存在陪死吗?”
我慢慢的啜光了我的酒,然后,又倒了一杯,我已经不在乎自己喝的是什么了。
冷唯别淡淡吐出一口白烟后,保持一贯的悠然,闲适地倚坐,道:“我知道,你们去吧。你们好好去玩,相信我,我会照顾好我的在在的。”
夏桀轻声地说,“不信。”漫不经心的语调充满了自信,简洁得几乎是侮辱。
冷唯别并没有被激怒,他紧紧注视着夏桀,从容优雅地捻熄了抽不到一半的烟,轻淡的语气平缓有力,却又泛着置身事外的超然。:“信不信,是你的事。”
这二个男人斗牛很好看。只是三言二句,而且表情都这么超然淡漠,却也丝毫不会减少强大的威慑力。如果换一个气势差的人,大概已经不行了。
花自弃眉头紧紧皱起:“李存在不是你的附属品,她有自己决定一切的权利和能力,想不想走,要问她。”
好,我想拍掌。终于有人重视起我小小的人权了。
冷唯别道:“李存在是谁,我比你更清楚。”这一句锋芒所向直逼花自弃。
夏桀冷静淡然,花自弃热情冲动,冷唯别却是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态度。当然,他永远也不会失掉他逼人的气势,和掌控一切的从容不迫。这一出戏好看啊,胜过清宫电视剧,我看得津津有味,困都忘了。
花自弃牙一咬,真的生气了。夏桀又一次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花自弃静下来,不过星眸里火星四射,显然怒火中烧。真是激情火美人。
夏桀道:“昨天,我和花在我家别墅边的小河里垂钓,然后,看到了一件东西。”他的声音平淡,但我就是预感到,他看到了某样不平凡的东西。
夏桀苦笑笑:“一只手,足足有45码的男人脚那么大的一只手。”
我开始没有听懂,夏桀说的是探索频道的内容吗?野人跑到我们巢湖来玩了吗?
我突然想起什么,用手指了指我们面前的玻璃台板下一张杂志的一个小新闻:“广东一个村民拍到了野生奥特曼的照片!经有关专家反复考证后,广东省林业厅10月12日像展示宝贝一样将这组照片对外公布。在此间举办的新闻发布会上,目击拍摄者、专家、研究人员脸上无不洋溢着激动的笑容。这组照片的珍贵,在于它不仅有力地证明野生奥特曼在中国境内出现,更说明当地极可能存有一个野生奥特曼的繁殖小种群。”
现在胡编乱造的东西都多到这种程度了,我不想继续听夏桀说什么冷笑话了。
花自弃扫了一眼报道,同情的看着我,然后说:“那是一只真正的人手,听林海说,在水里泡了有一个月了吧,所以才会变那么大。”
我睁大眼睛,听不懂,然后,觉得有点恶心。这两个人说话的节奏,配起来,让这件本来血腥恐怖的事变得更有冲击力了。
冷唯别道:“听说前几天有人在你们附近的井里也打捞上来过一只女性的乳,房,好象很类似。”
夏桀点头,然后看着冷唯别道:“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原因。”
冷唯别道:“你们怀疑,那是汪碧蓝!”
花自弃点头,“陈规第一时间带警员把汪汪押到他家去住了。现在存在和汪汪的危险可比我大得多。她们俩,我想,一定是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