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愁更愁,昭文王牵着刘诗诗很愉快的回到了西宫,他想亲眼看看这神奇的毒药,七虫七草粉。
刘诗诗推门而入走入厢房,在自己衣柜最右边一件苏绣荷花锦袍的内口袋里,掏出一个用黄纸包的严严实实的药粉。
昭文王本想夺过来看个究竟,可被刘诗诗一下子躲开揣到了怀里。
“诗诗,你被闹了,要孤王我看个究竟。孤王我可是第一次见识毒药,稀罕的很。”
刘诗诗则没好气道:“不行,此药药性猛烈,而且一不小心吸入一丝丝,必然半身不遂,连房事都做不得,虽不致命但是残废终身。”
昭文王一听,吓得退了退,不敢在抢夺,这重语真是夺人心魄。刘诗诗看着那个有点被吓傻的昭文王,不经意扑哧一笑,指着昭文王笑的合不拢嘴。
昭文王不解的问道:“怎么啦?难道你又在骗孤王我?果真是?”
刘诗诗笑完后坐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舒缓一下情绪道:“我是在试试你懂药理否,看来你是一窍不通。此药虽然猛烈,但是没到那种草木皆兵的力道,这里这有六虫六草而已,还需要加入一虫一草才可以成药。”
昭文王又问道:“你有消遣孤王我,你们女人可真是海底下的大头针啊。七虫七草粉还缺少哪两种,为嘛不一起放进去?真是个奇怪的毒药啊。”
刘诗诗解释道:“六虫六草都可以磨成粉,而且药性不减,干燥处理就会保存很久。只是剩下的那一虫一草比较特殊,必须取了他们汁液在药粉里调和才可以发挥这毒药的特效,而且这七虫七草粉成型后只有两个时辰的药性,过期就无效了,毒与毒相互混淆,就变得没有毒性了。”
昭文王听了听,似乎明白什么又不明白什么,点了点头道:“哦,虽然听起来玄乎,但是孤王大致了解了,这是以毒攻毒之效。那么那一虫一草是什么?莫非要先捉,硕大的宫廷是没有毒虫毒草的。”
刘诗诗继续解释道:“这个不难,我早就在后院里养了。这一虫就是地狼蛛了,蜘蛛有指甲盖大小,有这斑马的花纹,就在后院的无花果树上结网呐。还有那一草就种在无花果树下面,名曰天星草,样子有点像野菜,但是剧毒无比,开如同绿豆大小的白花,可以长三四十厘米高。我就去叫人把他们弄来,好尽快做成药粉,今晚就要了那泼妇的命。”
昭文王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坐在刘诗诗的傍边也倒了一杯茶喝了起来。下人们很麻利,一盏茶的功夫那地狼蛛和天星草就采摘放到了昭文王和刘诗诗面前。
蜘蛛虽然难以捕捉,但是地狼蛛惧怕一种叫做蠹草的植物。蠹草和一般的水稻苗差不多,但是长不大,也不结果子。将蠹草烘干成稻草样子,点燃冒出白烟,只要地狼蛛闻到就会浑身麻痹不能动弹,然后纷纷倒在地上束手就擒了。
昭文王就这样看着刘诗诗,刘诗诗很麻利的用牙签取下了地狼蛛的毒液,将它装到了一个茶碗里,然后把天星草的小白花捣烂也放进了茶碗里,接着才打开了那包很神秘的药包。
药粉呈现出来的是面粉还要白的白色,没有瑕疵。刘诗诗也把那药粉放了进去,不停的搅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