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有问题问女儿就好了,何必特意来寻问呢?”
语气中撒娇的意味。叶古这次却是不接受,故意板着脸说:“这次我非得仔仔细细地了解清楚。”
叶雪姗心里暗叫遭了,她这般阻止就是不想让爹爹知道,毕竟事情已经过了,再知道也徒留愧疚罢了。
家丁这才缓缓开口,尤其讲到叶雪姗遭追杀,掉悬崖时更是承受叶家父女的眼神绞杀,等事情说完时早已冷汗淋淋。待家丁退下,叶雪姗看向叶古,不意外撞上一脸愧疚的叶古,叶雪姗安慰道:“爹爹,你就别乱想了,女儿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终究是爹爹对不起你啊!”
叶古感慨一声,先是刘氏,再是皇后,这次又如此,若非姗儿聪慧,恐怕已经遭遇不测了。而他这个本该为女儿支撑起一片天的父亲,却帮不了。
“爹爹,女儿不准你这样说,女儿很幸运了,别的候门以女子为换取荣华富贵的棋子,爹爹你却没有,这还不是保护女儿吗?爹爹,你别想太多,即使没有女儿自己去做这些事,女儿相信爹爹也定能够支撑,只是女儿…好胜罢了。”语罢,俏脸竟有些许红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真是如此,只有叶古无声地叹了口气,怜爱地摸了摸叶雪姗的头。
“姗儿,皇上曾说过要亲自奖赏你,我总觉得怪怪的。”
叶古开口道。叶雪姗明白皇上是想了解内奸的事,可是她并不认为佑安就是,他没有在朝中担任官职,甚至很可能是中间安排进来的,真正的内奸恐怕还在其中,而且这次外番的袭击事件发生的有些怪异,一向弱小的外番怎么会那么大胆地来攻打比他们强百倍的国家呢?
除非有人在后面推他们一把,甚至许诺利益,再加上他们积怨已深,要鼓动他们并不难。可是到底是谁?
会是他吗?
想到今天太子问的那句话,如果说他们无法与外界通消息,而外界也无法传递进去,那为什么太子会知道自己去求皇上运粮呢?
再大胆假设,太子就是这次外番事件的谋划人,那他将自己困于如此危险的境地,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太子是和云轩一起去的,那么就极有可能是为了将云轩除掉,可是他们什么时候有如此的深仇大恨了,需要太子将自己致于那般危险的处境来除掉云轩?
就不怕外番人临时改主意连他一起除吗?
怎么那么乱,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这件事只有问问云轩了。
“小姐,你怎么不进屋啊!”
叶雪姗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离开书房,回到了雪亭。按了按太阳穴走了进去。顺势便坐在琴面前弹了起来。过于入神的她并没发现屋顶上的人影,那一身便服却是太子。赵云寒看着在弹奏的叶雪姗,目光不不禁有些柔和。
他刚才跟母后吵了一架,他真的想不通,叶雪姗既非父皇的妃子,为何母后非要致她于死地呢?
甚至在得知她没死还要自己去杀了她,简直可笑。
落斩刚走出房门,便敏锐地感到一股气息,发现屋顶上那抹黑影,
当即从另一出暗中袭上,掌风袭去,赵云寒猛的一惊,快速旋转,随手从身上撕下白布蒙住脸,与落斩打斗起来。
他当初的预料果然不错,什么轩王的朋友,根本就是叶雪姗的,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叶雪姗居然会让他住在自己的院子,关系当真如此好吗?
想到这一点,赵云寒出手更加猛烈。
落斩看着他使出的招式,眼神微敛,这个人的武功修为绝不低与他,便是轩王在场,可能也只会是平手。
相继发出一掌,两人皆后退几步,赵云寒见此,立即闪身离开,落斩刚想追上去。
“落斩,别追了。”
却是叶雪姗不知何时已经停止弹奏,站在下面阻止了他。
落斩望向赵云寒离开的方向,人已经变成黑点逐渐消失。落斩跃身跳下,叶雪姗问道:“知道是谁吗?”
落斩摇摇头又微皱眉道:“很熟悉。”
叶雪姗看着赵云寒离开的方向,眼神逐渐深遂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百官叩首。
“众卿平身”赵霆缓缓开口。
“谢皇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太监扯着嗓音喊着。
“启禀皇上,战败部落外番于五天后来我朝议和,请皇上决断。”
赵霆扫了一眼众人开口道“众卿看法如何?”
兵部尚书开口道:“皇上,我朝应趁外番一团乱之时加紧攻击,将他们全部歼灭,免留祸患。”
“皇上!”君域站出来道:“此次战役我朝虽是胜利,但我朝却也伤亡惨重,实应休养生息,不宜再战。”
“君将军此言未免过了吧!我朝兵强马壮,区区一个外番怎么让我朝如此忌惮。”
兵部尚书再次开口。
“尚书大人说得好轻松啊!难不成再有缺粮危机大人要亲自监运吗?”
另一武官开口。
“这…这根本不是一回事?再说上次的教训这次又怎会再犯呢?”
“尚书大人莫不是打算若在出这种事还让一个小女子去运粮吗?你愧是不愧?”
赵霆看着大臣的谈论,转眼看向叶古,从刚才他就没有开口。
“好了,叶相怎么看?”
赵霆开口,转而看向叶古。叶古扫了一眼站出来道:“皇上,臣蒙皇上厚爱,担任相位,虽不敢说有多大功劳,但也没有违法乱纪,但臣年岁已老,觉得力不从心,臣请皇上准许告老还乡,另择贤才,担此重任。”
说完跪了下去,眼神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