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摇摇头说:“你错了,寒儿在捉到周氏为难叶雪姗时就已经察觉到是本宫在背后,寒儿是不会留一个出卖自己的人在身边的,所以他要了那个丫环,又故意告诉本宫,就是为了让本宫知道他的想法,而他收的那个丫环,是丫环时时事事会为自家主子考虑,可一旦不是丫环了,便会为自己考虑,周氏那般愚钝,怎么能斗得过从小看遍候门争斗的丫环呢?寒儿是要她们狗咬狗啊!”
张嬷嬷道:“娘娘英明,不过刚刚听他们这样说,那个叶家小姐应该也是一个有城府的人啊!”
皇后不语,心中却暗道,能折损她三名杀手的人,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嬷嬷,告诉他们,计划准备好。”
“老奴明白。”
奢华的宫殿内,诺大的屋子里只要两个人,一个身着淡红色宫装的女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显得楚楚可怜,而做在上面的男子却视若无睹,玩弄着杯子,女子正是周宜晴,一身正装还没换下,显然是从回来就被带到这里。
“太……太子殿下,妾身知错了,求……求太子殿下恕罪。”
周宜晴胆颤地说,太子越安静她便越害怕,跟了太子这么久,她自然清楚太子的性格,最厌恶吃里扒外的人。
可那是皇后啊!是太子的母亲,她怎么也不敢欺骗皇后啊!
太子只是抬起头来淡淡地看了一眼,缓慢开口:“你跟她说什么了?”
周宜晴没想到太子最先问的竟然是关于叶雪姗的。却还是如实说出,尤其是进门的意思更是强调,太子既然喜欢她,那自己说让她进门定能讨太子欢心,但她却忽略自己说出勾引太子的那段话。
听周宜晴说完,太子忽然沉默,就在周宜晴松了口气时却突然感到腰间被人用力一踢,而这屋内只有两个人,除了太子还能是谁!
周宜晴废了好半天劲才又跪好,却是不明白自己这番话错在哪里。
太子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听过本太子说要让她进门?你当真以为你是太子妃,有权力管制太子府吗?你别忘了,你只是代管。还是说这就是母后给你的好处,让你传递消息,把太子府事务交给你,恩?”
“太子明鉴,妾身没有,妾身……妾身……”周宜晴被吓得口不择言。
“哼!”
太子冷哼一声道:“最好没有,还有,本太子问你,她离开时最后说的勾引是什么意思?”
周宜晴一惊:“那……那是她在诬蔑妾身”
“怎么?不想说实话,没关系,你的丫环当时也在场,不过她如果说了便是有功,到时就不只是妾室这么简单了。”
周宜晴猛地看向太子,他的意思是在告诉她什么,让那丫环跟她平起平坐吗?
一个低贱的丫环有什么资格!
可是如果她不配合,不可能的事都会变成可能的了。
权衡之下,周宜晴补充了自己故意漏掉的一部分。赵云寒闻言,却是笑出声来,笑声中夹杂着嘲讽。
“勾引,你以为她是你吗?”
这轻妙淡写的一句话,听在周宜晴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脸色瞬间苍白。太子却并不打算放过周宜晴!
“怎么?你忘了自己是如何嫁入太子府的?又或者说本太子为何会娶你?”
周宜晴又怎会忘记,当初父亲有了继室,那继室还为父亲生下儿子,眼看自己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正巧当时父亲手上有和太子手下相关的案件,她便趁太子和父亲商议之时对太子下了媚药,成功勾引太子,嫁入太子府。
而这件事极少人知道,就连皇后也以为是有案子在父亲手中他才娶了自己。如今太子旧事重提,却是为了那个叶雪姗羞辱她。
“想起来了?”赵云寒见她的神情便已经清楚。
周宜晴有些难堪,却无法反驳,因为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自己下去领罚,以后如果敢自作主张,你知道太子府的规矩。”
周宜晴咬着唇,却不敢求情。只是这次是事情之后恐怕她在太子府的地位会被人视为无物了吧!
叶雪姗尚未进府就如此得太子的心,若进府了,那岂不是独宠了!
夜,静地吓人,各家各户早已灭火安寝了。
雪亭正屋内,叶雪姗梦中:“我叶雪姗以血为誓,若有来生,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梦中女子眼神凄厉,口中所说之语让人不寒自颤。
叶雪姗猛得惊醒,额头上的冷汗清晰可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叶雪姗有些疑惑。
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梦见自己前世临终前的画面,自己不是报仇了吗?到底这个梦是巧合还是另有深意?
“嘶,嘶……”
黑暗中叶雪姗恍惚听到声响,这种声音……好熟悉,在哪听过?
对了!叶雪姗骤地睁大眼睛,是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