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13·
叶卲晖忽然就很害怕现在的林夏死心了怎么办?叶卲晖拿下林夏头发里的一瓣玫瑰,低沉的声音:“林夏,我、、、、、、”
林夏坐起来,拿出来被叶卲晖握着的手,叶卲晖还是跪在那里,抬着头看着林夏,林夏在这个很伤感的氛围了忽然就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看着叶卲晖说:“叶卲晖,你知道嘛,我对这个香水过敏。”林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叶卲晖显然一愣,却在然后低下头:“对不起、、、、、、”
林夏的眼睛哗的就流下来了,林夏多希望叶卲晖现在解释几句,哪怕是骗自己,敷衍自己也是好的,可是叶卲晖之说了一句‘对不起’,多么明显的这就是承认了啊,林夏站起身来,偏过头,不看跪着的叶卲晖:“早点休息吧,我累了。”说完就朝卧室走了。
叶卲晖伸手在半空中只感觉林夏的裙摆在自己手心里滑过但是却没有握紧,叶卲晖看着林夏赤足走回卧室,然后关上卧室的门,叶卲晖没有听见落锁的声音,心里还是一松,现在的叶卲晖多么还怕林夏锁上了卧室的门,也锁上自己的心门,叶卲晖跪在那里久久没有动作。
叶卲晖看着林夏做的一桌子菜,都是自己爱吃的,叶卲晖站起来走到桌前,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吃着菜,吃着吃着叶卲晖放下筷子,靠在椅子背上,心里难过怎么可能吃得下去,叶卲晖闭上眼睛,好像看见林夏梳着马尾系着围裙在厨房客厅里忙过来忙过去的,而自己,竟然被一个已经无关紧要的箱子精神恍惚了一天,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记得了。还记得去年的时候那时候叶子晨还小,叶卲晖给林夏准备的小小的礼物,就是一枚胸针,把林夏高兴了好长时间。
叶卲晖在睁开眼的时候眼底一片通红,终究还是吃不下了,看样子林夏也没有吃饭,但是叶卲晖没有去叫林夏吃饭,而是拿起了桌上的红酒,给自己斟上满满的一杯,一饮而尽,这是叶卲晖最爱喝的红酒,如嗓温润不刺激,一瓶红酒很快见了低,但是叶卲晖却越来越清醒。
叶卲晖站起来去找了医药箱,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又倒回来去了客房,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袋子,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了,叶卲晖随手将袋子扔在门口的垃圾桶里,里面是今天只穿了一次的阿玛尼西装,叶卲晖轻手推开卧室的门,果然看见林夏合衣侧躺在床上。
绕道林夏的面朝向的那一边,叶卲晖跪在床上,拿过林夏的手,上面的血迹已经干了,叶卲晖拿出面前沾了点消炎水擦拭了几下,然后小心翼翼的贴了个创可贴,收拾好东西,叶卲晖就跪坐在床上,看着林夏熟睡的脸庞,上面精致的妆容更是让叶卲晖心里更不是滋味。叶卲晖知道林夏最不能容忍晚上睡觉的时候不洗脸了,林夏就算再累都会洗洗脸再睡,就算不在脸上抹东西,叶卲晖站起身来去了洗手间。
叶卲晖走后,林夏的挣开清醒的眼睛,面无表情但是落下的泪还是泄露了林夏的心情,林夏知道叶卲晖应该换衣服了,要不然就是洗澡了,因为要是不换衣服自己刚才肯定会闻见那讨厌的味道的。林夏听见叶卲晖从洗手间出来,就慢慢的闭上眼睛,叶卲晖走过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毛巾,叶卲晖上床跪坐在刚才的地方,叶卲晖接着床头昏暗的灯光还是看见了枕头上的一滴泪痕,叶卲晖知道林夏醒了。
叶卲晖没有说明,也没有叫醒林夏,而是把温热的毛巾擦在林夏的脸上,手法轻柔,就像呵护易碎的娃娃一样,叶卲晖给林夏擦完脸之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轻轻的仰躺在林夏身边,叶卲晖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今天收到了一个国际快寄,你知道是谁邮寄来的吗?”
林夏没有动静,只是闭着眼睛,林夏知道叶卲晖知道自己没睡了所以才在这里说话的,但是林夏不想回答叶卲晖,却总感觉叶卲晖说的快寄应该是跟自己有关系,叶卲晖也不介意林夏不答应自己就着说:“是苏木。里面是你给他买的东西、、、有领带、衬衣、墨镜、相框、相册还有手机链一些小挂件等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把东西寄给我,如果他是为了影响我的心情的话、那么他做到了。”叶卲晖断断续续的说完。偏过头来看林夏,林夏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叶卲晖只是看了一眼林夏又接着说:“我今天都在想如果第一次见你我就把你拦下会不会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就算第一次就见你没有做,要是在你升上大学的时候就告诉你,也许也不是这样了,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苏木都说了是怕破坏我们的关系才寄给我的,可是我真的不能释怀你曾经对另一个男人那么好。”
叶卲晖听见林夏轻轻的笑了一声,却是一声冷笑,叶卲晖感觉自己浑身都紧张起来了,林夏说:“那么,叶卲晖,你选择在这个日子找另一个女人向心理平衡一下还是报复我曾对另一男人好过?”林夏的恶言恶语让叶卲晖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什么了,良久叶卲晖说:“没有,今天易南去叫我的时候我才猛地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易南也看见了,易南让我跟你好好解释,可是我想了想,其实没有解释的必要、、、、、、”林夏一听连解释的必要都没有了,自己做错了什么让叶卲晖连解释都没有这个必要了,叶卲晖也察觉到自己说的不对:“你别乱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碰她,她什么时候坐在我身边的我也不知道,我满脑子都是那一箱子东西,我都不知道她是谁长得什么样子,我保证唯一看她的一眼还是让她滚的那一眼。”叶卲晖翻身压在林夏的旁边,板正林夏的身子看着林夏说道。
林夏饱唇微启:“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